就顺了你的意!”
周围的衙役看着虎彪把面如鬼怪的玉珊也抓进了树林,全部哄笑出声:
“彪子真行!这么个丑娘们也下的去嘴。”
对女囚施暴的衙役曹玄看着林汉和他的手下远远的站在男囚那里,眼里上过不屑和嘲讽,不怀好意道:
“头!要不要也来享受享受!”
林汉穿着衙役服,手拿大刀,冷眼看了一眼曹玄,他不屑干这龌龊事。
今日是男囚和女囚汇合的日子,他没想到曹玄竟然这么有恃无恐,只是离了京城一千里,他就敢明目张胆地施暴。
他看不上曹玄的为人,也不屑他的举动,但是他不能动曹玄。
曹玄是临时被派来跟自己走这一趟的衙差,明面上自己是头头,但是实际上曹玄和他的这群手下并不听自己的。
所以自己并不能管住他们,而他也只想能顺利完成这趟差事,并不想多管闲事。
所以平时他和曹玄都是谁也不管谁的事,只要不是随便杀人,大量减少了交差名额,让他不好交差,林汉一般也就随了他。
林汉瞥了他一眼,就转过了头,不再看向他们,冷漠道:
“不要闹出太多人命,不然到地方后不好交代。”
曹玄冷哼两声,他就知道林汉不敢管自己!
“放心吧,头!”
林汉冷眼看着曹玄他们拖人进树林,然后和手下转身在剩下的男囚犯处,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努力不让自己听树林里的惨叫声。
他的目光看向远处浑身是血已经晕过去的周砚,他的眼里闪过不忍。
自己其实很佩服周砚这种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他们永安侯府满门忠烈,更是自己钦佩的对象。
他到现在还能想到几个月前,也就是今年五月份的那一天,还是永安侯幼子的周砚身披铠甲扶灵回京,战马开道,棺椁先行,白幡铺天时的场景。
那一日京城百姓都被城门口看不到头的白幡震撼,举国百姓无不痛哭流涕。
林汉想到满门忠烈的永安侯府,就深深叹了口气,他的思绪也不自觉得飘到了今年年初,乾元年四十三年,二月。
当时从边关到京城传回消息,老永安侯周穰兼任骠骑大将军一职在边关短短几日连破大宛国四十万敌军。
最后一战更是惨烈,老永安侯他们被大宛军队围困积夏城数月,弹尽粮绝,几乎全军覆没,战场上更是浮尸百万。
永安侯府上下,哪怕是妇孺,孩童都拿起了刀杀敌,拼死搏杀,终于收回了大元国被大宛国掠夺走的十座城池,消息传到京都后,举国欢腾。
京城里的每一个百姓无不感念永安侯府满门忠烈的壮举,哪知世事难料。
距离周砚扶灵回京不过两个月,永安侯府就因为同锦王谋朝篡位,被判抄家问斩,锦王贬为庶人,圈禁暗巷。
如果不是皇帝宠妃月华贵妃自刎于朝前谢罪,才让满门侯府改被判流放,想必永安侯府上下现在哪里还会还有人活着,怕是早已被皇帝杀光了。
林汉看向周砚的眼神里闪过对他的同情,永安侯府到底有没有谋朝篡位,满京城的老百姓都看的明白!
他是有心不为难周砚,让侯府仅剩的人能顺利到流放之地鄂州的。
鄂州在大元国的最南边,是大元国的蛮荒之地,那里常年瘴气疾病横行,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上头顶天那位根本就没想让周砚活着!
但是他只是个小小的衙差,人微言轻,本想着让周砚他们能顺利到鄂州,但是有人已经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让周砚死在路上!
林汉一想到那人狠戾的眼神,他就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他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