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老狗啊。
就差这么点距离,就连以伤换命的结果都不敢赌一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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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掉断刀后,唐简人掂量了一番新刀的重量,然后用手指捏了捏,在心口处比划了一个距离,一脸鄙视的看着不远处青芒傍身,默默退了数步的白袍老剑客。
当时,那把剑距离咱们唐大公子的小心窝子,仅差两根手指都能捏出来的距离。
可就是这样,刘奉安也不敢赌一把。
如果他此刻有两把飞剑,“寸青”绝对会刺穿这满口喷粪的小儿。可惜的是他没有如果,“点血”飞剑依然沟通不上刘奉安的气息,失去一剑,尤如断他一臂,虽然这老家伙只剩下一条胳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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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夫老了,拳也怕少壮。
倒是你这后生小儿,嘴上说的轻飘飘,手底下却都是招招见血的狠货。你这玩意寻常武夫见了,十有八九会着道。绵里藏针,年轻一辈能有你这样的心思,难得可贵。
老夫,舍不得啊。
虽然你这小儿尽是一些奇技淫巧,见不得光的手段。
但越是见不得光,就越是生死搏杀时的绝手,能放下脸皮子玩弄淫技,你是个大才。我不想你今夜折在了这里,不管你身后是多大的势力,斩了你老夫也有人保。怎么样,没必要为了一个将死之人的许诺拼命,退一步,他给你的我身后的人也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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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唐简人的话,刘奉安的额头微微渗出几滴汗水。
幸好今夜有雨,没有让人看出他的紧张。
刚才幸好没有赌一把,要不然失去了“点血”。“寸青”不再护身的情况下,那把刀真有可能将他拦腰斩断。修行飞剑之术的刘奉安,纵然剑术无双,攻伐之力极强,他这把老骨头也没有练成武夫的铜皮铁骨。
刀子切肉,哪有砍不动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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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目微微发红,让他看东西变得许些模糊。
唐简人迎着他那张老脸放的烟火,的确灼烧了刘奉安的眼睛。之前他就应该察觉到,手感太轻了,飞剑切开那东西的感觉十分容易,根本没有斩中实物的触感。
漫天灿烂的火花,本就是为了飞散开来而设计的。
火花灼伤了双目,而且烟里有毒。
吃下唐简人这一招暗手,刘奉安退避的再快,多少也受到了一些影响。点子扎手,现在“点血”飞剑没有脱困,让他和一个年轻力壮的后生小子搏命,刘奉安的心里也不敢说是五五开的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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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稳住自己仙风道骨,处变不惊的人设。
接下来是威逼利诱也好,私下交易也罢。
唐简人这样扎手的玩意,刘奉安绝不想在仅剩下一把飞剑的状态去面对他。
满口是前辈对晚辈的怜惜,不得不说这老狗在维持人设上的功底实在是精湛,打到这种地步,那满头鹤发的造型也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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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难得见到你这种,啃了别人家骨头,还想跑回来蹭主家一口粮的老狗。
特别是吃干抹尽后,还要撒腿在饭盆里尿一泡,对新主子表忠心。这种饭你咽得下去,也不怕满嘴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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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甩新上手的刀,唐简人对于刘奉安的语重心长,默默冲着他唾了口唾沫,然后一副汝竟是如此厚颜无耻的眼神,打量着刘奉安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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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用词错误。
你这个年纪怕是出不来一泡,撒尿都得分叉,能挤出来几滴就得老泪纵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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