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步入中年,身旁有二佳人作伴,其容貌皆能称沉鱼落雁。
墨痕见许权至,喜笑颜开曰“哈,即是吴贤弟爱徒,便无需多礼,汝师傅应在沐浴更衣,善待片刻便来。”
许权魏修二人入座,见此堂中家珍甚多,其每件皆可称价值连城,又见宴客皆腰系官牌,皆为一方豪强,暗叹其权势。
只待片刻,吴有至,许权见他一改昔日蓬头垢面之相,身着锦衣华服,阔颐美髯,竟有几分治国文臣之相,他见许权至,亦不多言,与涯主礼毕便入座,座于许权身侧。
墨痕见宾客俱齐,便请诸位饮酒用膳,宴中美食皆为海鲜,甚是令人垂涎欲滴,吴有暗谓许权曰“汝今至此,何故?”
许权答曰“昔日受师傅之子相助才幸免于难,特此前来感谢。”
吴有闻之,忍俊不禁曰“哈哈......非也非也,汝怎会为此小事跋山涉水而来?”
许权亦笑曰“知吾莫如师。”
许权刚欲述其来意,墨痕忽笑曰“空饮烈酒何能助兴?吾今有幸聘得西域舞女百人,特名此前来起舞助兴。”
吴有示意许权稍后再叙,许权心领神会与众人敬酒,再说那西域舞女,实则皆为附近海盗,墨石涯定期出征剿匪,其匪众老弱病残者皆被赶尽杀绝,只存面容姣好者留下押回,被墨痕手下武师调教为舞女终身服侍墨痕左右。
且说那西域舞女,婀娜多姿,碧阳丰唇,煞是惹人怜爱,三觞烈酒入腹,许权不再拒其好意,将上前敬酒舞女揽入怀中,佳人入怀,又有美酒佳肴,酒池肉林不过如此。
酒过三巡,许权酩酊大醉,已忘静昨晚之事,待其醒来,只觉头疼欲裂,见日上三竿,刚欲起身忽感身旁有二人与之同枕共眠,这二人皆为西域舞女,肌肤似吹弹可破,赤身裸体如幼猫般蜷缩安睡许权怀中,许权见之大惊,蹑手蹑脚起身,沐浴更衣。
沐浴更衣毕,许权见二女皆已告退,逐出门往吴有府去,吴有昨晚拥佳人而归,与其共赴巫山云雨后便卧榻安眠,至今未醒,许权只一言不发静坐院中待其醒来。
吴有方醒,衣冠不整,见许权已在院中静候多时,亦不避讳,笑曰“吾观汝昨夜与舞女缠绵时略有生疏,可是首次与女人行房事?”
许权笑而不语,吴有见之,忍俊不禁曰“不必羞愧,汝即能被他人称之为将军,除武艺超群外,家中若无三妻四妾,恐负将军之名。”
许权请其入座,单刀直入曰“不知师傅欲在此地暂住多久?”
吴有闻之,诧异曰“暂住?汝此言何意?既有佳人美酒,吾亦无大志,欲今生今世在此隐居。”
许权闻之,深思熟虑后,述心中所意,曰“我闻武曌已攻占白沙城,她既已知长城之外亦有人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再者长城之内修为至万人敌者亦不为少数,如其一路势如破竹攻下外域......我只恐报仇无望。”
吴有闻之,沉思半饷,答曰“汝不必因此而忧,外域群雄割据,诸多势力争权夺势,至今已有千年,而战乱之中,人才辈出,必有一派挺身而出,可御外敌。”
许权闻之,虽知其言在理,心中已久存忧,回应曰“武曌势力与日俱增,如若攻来我寨中只三百余人,定寡不敌众,现今正值用人之际,我只欲请师傅出山助我。”
吴有闻言,笑颜忽止,叹曰“吾年轻时曾随一人南征北战,纵横外语未尝败绩,吾当年自以为锐不可当,却依旧难敌时光侵蚀,时过境迁,如今外域已是沧海桑田,吾也亦将年老,只求安度晚年,不欲再战。”
许权闻之,一时语塞,吴有见之,笑曰“吾意已决,但可荐一人助汝。”
许权暗喜,问曰“不知何人是也?”
吴有答曰“姓张名鹤,现居烨城,其人虽不善武,其貌不扬,却颇有文韬武略,吾即刻书贴一封,汝自寻其人便可。”
许权接帖,再三谢过,吴有再从囊中拿出锦囊五个,赠予许权,曰“吾算你命中必有五劫,如遇险境,依次拆开,囊中自有助汝消灾免死之计。”
许权谢过,因此行前沈悦命其速去速回,与吴有共饮数杯便辞行离去,吴有将其一行送至海边,许权笑曰“自此一别不知何日才得相见。”
吴有闻之,强颜欢笑曰“若你我有缘,不论身在何处,皆有相见之日。”
吴有自登城墙挥手相送,许权亦含泪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