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以后还得挖人棺木,再怎么,陈放那疯子也是一个村的人!”
“刺头哥,这怕,怕是不好吧?”一个痞子说道。
刺头也不知真是酒喝多了,还是心里横到位了,一巴掌扇在那小痞子的头上骂道:“刨人家祖坟我都不怕,拿这点零花钱算是替他们以后消灾了,免得再遭罪!”
就这样,这伙人乘着夜色就摸到了祠堂外头。
这地方平日里就渗人的很,更加别说在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日子里。人走到这儿,看着那大门上贴着的那对白“”字儿,酒都纷纷醒了一大半,大家都纷纷拉住刺头,劝他这事真干不得,太丧阴德了。
可那刺头唯独偏偏就是不听,“哐当”一声,大门就被他给踹开了。
阴风四起,满屋子的白色满屋子的幡,吹动着,搅动着,窝在门口的那群人不敢过去,可是刺头就跟没事人一样,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他知道那些明器是放在哪里的,所以,他的方向是没有错的,外面的人只看到刺头站在那小蝶的棺前好久不动。
接着他开始不断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就像女人给自己梳头的那个动作一般,身子也跟之前不同了,有婀娜的女性味道,变得有曲线了。
接着,他们就看见刺头不停的在重复做着一个类似于洗脸的动作,一直过了好久,这个动作都还在继续。
外面的痞子们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便准备进去把他拉回家。
进门之后,他们便听到这里头有女人在痴痴地笑,这笑声有点让人毛骨悚然。几个痞子的脚立马僵住了,他们不知是该继续走,还是立马逃出去,好像小腿以下的部位都不听自己使唤了。
可是现实,已经不会再给时间让他们继续考虑自己的去留问题了。
刺头动了,一个极其妩媚的转身动作,手指翘成兰花状搭在自己的耳根子上,那腰线恨不得都要扭断了才肯罢休。
这是怎样一个让人才能接受度的表情,恐怕没人可以接受,这还是刺头吗?
显然已经认不出来了,因为这人的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白蜡烛油,合着刚才他就是在不停的去抓那刚刚融化的蜡烛油然后再不停的涂在自己的脸上,更为奇葩的是,他还没忘记点燃了一根做样子的红色龙凤蜡烛,将那烧化了的红蜡当做胭脂使。
这家伙用白蜡烛做粉底,红蜡烛做胭脂,当几个痞子看着他用手被滚烫的蜡烛油烧的“兹兹”作响的时候还依然妩媚的笑着,当即所有人都崩溃了。
可是当他们回头再想跑的时候,却发现那扇被刺头踹开的大门已经关上了。
人越在这时候,越是容易手忙脚乱,几个大男人合力居然就打不开这扇门了。
绝望和无限的恐惧弥漫在所有人的心头,他们看着刺头在那妖娆的打扮着,终于他拿起了那对耳环,但是刺头却没有穿过耳洞,这玩意他又哪里带的上?
就这样,他们看见刺头慢慢走向了那间西边的厢房,那里曾经有一位女子悬梁自尽。
没有人敢去阻止,也没有人敢去看,害怕到了一定的程度,只会让人本能的保护自己,这就是活生生的能吓死人!
查文斌听完这些叙述,心头也是一惊,莫不是真是小蝶干的?虽然他一万个不愿意相信小蝶会谋人性命,但现在看来,这多半是个女鬼索命的状态。
超子看着这群鼠辈,半点同情也没有,问道:“你们之前还干过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躲在后山看法事。”一个痞子结结巴巴的说道。
超子一把提起他的领子狠狠问道:“好看吗?”
“好看,不,不好看。”
查文斌坚信小蝶是不会干这事的,于是说道:“行了,这事有点蹊跷,我得算一算。”
这帮子人于是陆续开始被家里人接走了,其中有一个痞子说道:“对了,我们还在后山逮了一只麂子,是刺头哥用石头砸死的。”
就是这句话,让在场的不少老人都为之一颤,心想道:这玩意你们也能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