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单。”景泺边说边掏出手机。
无头女:“你做什么?”
“报警,警犬来闻闻就能找到了。”
宋轶抽走了他的手机。
景泺愣了愣,立刻反应过来:“……报警也不行?”
“当然不行,”何原道,“到时你就是犯罪嫌疑人了。”
景泺:“……”
“你们就当不知道吧,”无头女歪着脑袋,“她不害人,不会闹什么事的。”
何原:“不害人?当我们傻呢,普通的鬼待在人身边,是会影响别人的身体和气运的。”
“她已经有刻意在避免了,”无头女眯起眼来,“她每天都来酒店找一遍,找不到尸体就会走,你们没必要咄咄逼人。”
宋轶看了她半晌,悠悠道:“行。”
景泺一愣,就这么算了?
无头女显然也有些惊讶:“真的?”
“嗯,但是你得留下。”
宋轶这句话刚说完,无头女就瞬间消失在了房间里。
别的景泺不知道,但刚刚宋轶说话的时候,两边眉毛都往上挑了挑。
他瞬间明白了:“你骗她?”
“嗯,”宋轶就这么让对方在眼皮底下溜走了,显然是故意的,“在这里打起来会很麻烦。”
无头女修为不低,他们四个倒不是打不过,只是酒店人太多,总会伤到无辜。
“来吧,”何原大咧咧走进来,“打会牌,然后一会吃个早餐,再一块去泡温泉。”
景泺已经习惯何原的性子了,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进来。
宋轶轻轻叹了声气,幽怨又可惜。
景泺把门关上,抓着他的衣摆朝床上走去。
四个人,玩不了斗地主。
刚好,宋轶不会。
输了的人要往脸上画画,白天还不能洗脸。
景泺脸上被画上第三道痕迹后,宋轶终于忍不住了。
他眯起眼:“你们作弊?”
何原一脸无辜:“没有啊。”
景泺也觉得不对:“那你们两怎么能把把都是农民?”
“巧合呀,”何原脸不红心不跳,“快发牌。”
愿赌服输,景泺刚想拿起牌,宋轶就先一步把牌拿走了。
“我来。”
景泺眨眨眼:“你会?”
“嗯,看了几把,会了。”
跟之前一样,宋轶是地主。
原本打得好好的,景泺眨了眨眼……眼前的牌就变了模样。
他瞪大眼。
……作、作弊??
宋轶丢出一道飞机后,就仰着身子坐着,手停留在景泺腿边,轻轻地碰了他两下。
景泺瞬间变成了从犯。
何原嘴角扯了扯,丢出一个炸弹——四个六。
景泺又傻眼了,因为他记得宋轶的牌里有六。
侧过身子一看,原本夹在宋轶牌中间的一对六早已不翼而飞。
……这算什么,比作弊吗?
一个小时后,四人脸上颜色鲜艳,齐齐黑着脸去了餐厅。
这个时间段酒店餐厅的人是最多的——大家都嫌来晚了,食材会不够新鲜。
所以他们一走进去,就接受了目光的洗礼。
景泺半捂着脸,看着这些自助餐,难得的没什么胃口,只拿了半碟,就先回到了座位上。
两分钟后,满满一碟食物被放到了他手边。
宋轶坐到他身边:“都是你喜欢吃的,怎么就拿这么点。”
景泺:“我去拿餐的时候,一直被盯着……”
“嗯,”宋轶点点头,竟有些认同,“不给她们看。”
对面的何原啧啧道:“少恶心了,快吃吧,赶着去泡温泉。”
吃完后,景泺陪宋轶去买了泳裤。
四人一块去了温泉边,早上七点半,温泉池一个人都没有。
酒店说得没错,是有几十上百个温泉池,但每个都不大,一条走廊长长的延伸下去,温泉就在两边,一个温泉池大约跟床差不多的大小。
看景泺蹲着,宋轶问:“在看什么?”
“啊,在看这些温泉池的功效,好像每个都不一样。”
何原噗嗤一声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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