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的四个字立刻把聿琯琯砸醒了。
她猛地从座椅上直起身子,却忘了自己还记着安全带,接着又被拉了回去,勒的胸口一阵气闷。
“唔……”
“没事吧?”权景洲伸出手,垫在她脑后,“你别激动。”
聿琯琯顾不得撞头,瞪圆了一双眸子,“你们两个……?”
“什么都没有。”
权景洲神色淡淡的,“你别激动,我故意逗你的。”
“这种事一点都不好笑。”聿倌倌瞪他一眼,“我会当真的。”
“是是是。没有其他女人,只有你。一直是你。”
权景洲赶紧表忠心。
良久,聿琯琯都没有回应,只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权景洲侧头看去,她已经靠着座椅睡着了。
脸颊红扑扑的,微微弓起身子,像颗软糯的酒酿圆子。
权景洲放慢车速,平稳的行驶。
到了他所在的山庄别墅,聿琯琯还没醒。
权景洲停好车,把人小心翼翼的抱了出来。
幸好他之前就安排了佣人和保镖,所以山庄收拾的很干净。
他那人抱进房,看着小女人红扑扑的睡脸,眼底闪过几抹温柔。
“晚安……权夫人。”权景洲弯腰,轻柔的细吻落在小女人的额头上,脸上还有锁骨上。
翌日。
聿琯琯在山里受了点风寒,权景洲把人抱回来,结果半夜小女人就发烧了。
整整一晚上身上的温度都没下来。
权景洲担心的不行,守在床边亲自照顾她,替她擦身喂她吃药,不眠不休的伺候了聿琯琯一整夜。
“唔……”
清晨,聿琯琯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的就是男人略有些青色胡渣的下巴。
“权景洲?”她眨眨眼。
“醒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权景洲专注的视线锁着她。
“没有不舒服。”聿琯琯皱了皱眉头,觉得身体有些酸,“我怎么了?”
她说话,才发现嗓子沙哑的厉害。
“半夜发烧了。”权景洲起身,倒给她一杯水,“现在感觉怎么样?”
“难怪嗓子痛。”聿琯琯接过水来喝了一口,回想起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人不断的给她擦身降温,还喂了几粒药。
权少看起来矜贵,照顾起来人却还是周到体贴的。
聿琯琯抱着水杯心想着。
“嗓子还难受吗?”权景洲伸出手,放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烧了,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不舒服?”
一晚上没睡,他清越的声音多了几丝低沉,听起来更性感了。
聿琯琯听着,抬眸看他,男人深邃的眉目是掩饰不住的温柔,阳光桑在他身上,透着神秘而高大的色彩。
“看什么?”
权景洲回头,撞上她的目光,薄唇轻抿,有些担心的开口,“不舒服?要不要再躺一会儿?”
再躺下去她骨头都要僵硬了。
聿琯琯赶紧摇头,“不用,我好多了。”
说完,她放下水杯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抬起胳膊做大力士状,“睡了一夜,我已经生龙活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