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聿琯琯面红耳赤的看着他,“你不是手腕不灵活么?”
可是刚刚捏她脸的时候,好像挺灵活啊。
“嗯,不灵活,所以需要权太太帮忙。”
权景洲瞥一眼桌上的饭菜,“继续?这次我想吃盐焗蟹。”
“……”
这家伙,是把她的嘴巴当成菜单了?
聿琯琯丢给她一个白眼,“要吃自己夹。”
自己夹?
自己夹有什么乐趣呢?
权景洲意犹未尽的舔唇,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笑容,“权太太,你确定要我自己来?”
……
聿琯琯脸红的可以煮鸡蛋,“好、好了,你不准再耍赖了,好好吃饭……”
说完,就赶紧夹起一筷子蟹肉放到男人的盘里,“赶紧吃,我还没吃饱呢。”
听她说没吃饱,权景洲才收起调戏人的心思,专心给她布菜。
“味道是真的不错。”聿琯琯一边吃,一边夸奖,“难怪Amber需要提前三天预约。”
“你喜欢的话可以天天来吃。”权景洲眉宇淡淡。
天天吃?
聿琯琯咋舌,就这一份可乐180元的魄力,她就不敢天天来吃。
早晚吃破产不可。
一顿饭,两人吃的甜蜜而温馨。
直到桌上的饭菜被席卷一空,聿琯琯才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小脸红扑扑的,“吃饱了?”
“那回家?”
权景洲招来经理,结账,一双黑眸瞥着小女人东倒西歪的模样,眉头轻拧。
权太太,这幅模样,是喝醉了?
“好啊,回、回家。”
聿琯琯小幅度的打了个嗝,摇摇晃晃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突然把头摇的好像拨浪鼓,“不,不行。不能回家。”
“怎么?”权景洲眉头微拧,“为什么不回家?”
“因为权景洲实在是太能磨人了,我可不想今晚又不能睡。”
聿琯琯红着脸,说的一本正经,“而且我答应了管家老伯,要给他买海、海棠花。”
权景洲:“……”
买海棠花和他磨人有什么关系?
“走、走了。”
聿琯琯上来牵他的手,“去买花。”
“不是嫌我磨人?”权景洲挑眉,故意不肯给她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