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把总嘿嘿笑着,眼神中有着嘲弄之色。
因为校场众军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
陈河深吸一口气,亲自从侍卫的剑鞘中抽出一把宝剑,来到牛把总身前。
“牛元山,你身为大明官军,目无军纪,罔顾国法,可知罪?”
“老子不就出去玩了几个娘们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很好,就冲这一点,你还算个爷们儿。”
就在陈河举起宝剑准备将他就地正法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营外传来。
“住手!”
朱纯臣一脸阴沉的带着人走进校场。
众军见礼后,两个侍卫跑到柱子前给牛把总松了绑。
“小子,谁给你的权利,斩杀营中大将。”
见牛把总没事了,朱纯臣这才看向陈河。
眼中有着怒意,若不是他提前赶来,这会牛把总已经死了。
陈河暗叹一声,就差一点就杀了这个祸害。
嘴上却回应道,“此人败坏军纪,目无国法,在下不过是替父亲执行军法而已。”
“军法?”朱纯臣冷笑一声,“别说你一个小小的都事官,就是你父亲在这里,想要杀人也得先问过我。”说完一挥手,带着牛把总等人走了。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陈河眼中闪过一抹冷芒。
敢当着他的面把人带走,真以为他是泥捏的么。
“少爷,要不要……”身后的家丁躬身问道。
陈河淡淡点了下头,便转身朝着大营走去,想必他的父亲已经醒了。
话说那边,牛把总从神机营出来后,刚要朝成国公道谢,就被前者一脚踹在地上。
“再他娘的敢去宿妓,老夫宰了你。”
朱纯臣这一脚,吓得牛把总慌忙跪倒在地,自个扇自个的耳光。
“小人再也不敢了。”
陈河之前那一剑让他实实在在感到了威胁。
“哼。”
瞧着他那肿起来的脸蛋子,朱纯臣这才消了怒火。
“起来吧,再有下次,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谢谢国公爷。”
牛把总从地上爬起来,鼻涕啦擦的陪笑道,“国公爷,小人犯了错,实在不行先出去躲两天吧。”
朱纯臣微微皱眉,虽说他把人救下了,若是再回神机营,恐怕还得遭到毒手。
索性大手一挥,让牛把总滚出去歇两天,等这边收拾了陈河再回来。
反正他们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就让他们在蹦哒两天吧。
离开了朱纯臣,牛把总长长出了口气,吐了一口吐沫哈哈大笑道,“兄弟们,咱们接着去燕来楼快活。”
“就按牛哥说的办!”几个属下兴奋的附和着。
一行人招摇晃市的来到燕来楼,老鸨子一看见他们顿时眼睛就亮了。
“哎呦,这不是牛爷嘛,这么快就被放回来了?”言语之中有着一丝调笑之意。
牛元山自然听出了老鸨子的意思,胸脯一挺,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
“那是,也不看看牛爷是谁,谁敢不卖咱面子。”
老鸨子眼带春波的白了他一眼,凑到跟前小声道,“那小子是什么来路,这么横?”
牛元山一滞,尴尬的摸摸脑袋,“甭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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