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急早救治,恐怕会被活活烧死。
小庄整个人缩成一团,脸色通红的颤抖道,“李公子,我可能是生病了。”
陈河暗喜,装出一副关切的模样。
“要不我去叫牢头吧,让他们先把你放了去救治。”
“不用了,挺一挺就过去了。”这个女人出奇的倔强,不过陈河并未理会她的话,独自走到牢门前喊牢头,也不知小庄怎么安排的,大牢里死寂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迷糊的小庄,后者露出一丝无辜的笑容,然而很快又打起了摆子。
陈河自然不能让她烧死,她要是烧死了,自己也出不去了,眼珠一转,当即走上前,将小庄抱到床上。
“你要干什么?”发现自己被抱上床,小庄脸色一变。
“少废话。”
当前这种状况除了刮痧没有其他办法,陈河解开她的衣衫,然后替她刮痧退烧。
近距离接触,闷热的气息不时喷打在身上,小庄羞愧欲死,心中如小鹿乱撞般,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陈河的手法极为娴熟,没多久,小庄的体温便退了下去。
望着睡得安稳的小庄,陈河拿起断刃在木板上刻下一段文字,某月,我给小庄刮痧十次,对方欠下二百两白银,以此为证。
将木牌收好,陈河坐在那闭上了眼睛。
一夜过去。
昏暗的牢房里,终于露出一丝光线,小庄慵懒的伸个懒腰,整个身体轻快许多。
嗯?
这是....
待她看见自己的身体,俏脸瞬间红到耳根,见陈河闭着眼睛还在熟睡,悄悄的从其怀里坐起来,穿上衣服。
一边穿一边偷瞄着陈河,以防止半途醒来。
昨晚的事就像个梦一样,让她心乱如麻,如果一会的试探成功了,她又该如何面对这个男子。
一时间小庄陷入了为难。
没多久,陈河也醒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坐在那研究木牌的小庄,心中顿时提高了警惕。
自己还是太大意了,这种环境怎么能睡得太死。
“你醒了?”
嗯。
小庄沉默少许道,“昨晚多谢你了。”
经过昨晚的事,两人之间的关系微妙许多,陈河略微点下头,便看向牢外,在那走廊的尽头,有着凌乱的脚步声正向这边走来。
小庄望着他的侧影,贝齿紧咬红唇,随及也看向了走廊,再过一会一切都会水落石出了。
很快。
几个伤痕累累的汉军被推进死牢,遇见陈河和小庄时,汉军们纷纷抬起头,张大了嘴巴。
陈河心中一沉,汉军们果然认出自己了,一旁的小庄更是死死盯着双方,唯恐错过一丝破绽。
电光火石之间,陈河觉着自己应该先下手为强,以痛失亲人的身份,逼问汉军李存孝的下落。
这一样来,汉军们自然知道事有蹊跷,虽然神色难免会有纰漏,但危急关头,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就在陈河迈出一步,准备抢先质问时,让他诧异的一幕出现了。
“这娘们好生漂亮,给爷爷们暖被窝如何?”汉军咧着嘴嘿嘿直乐,似乎并不认识陈河。
小庄微微一愣,心中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愧疚,李存照数次救她性命,她却怀疑对方,实在太不应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