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小吃了一惊,大街上到处都是来往的粮车。
一队队手持长矛的清兵,不时走过,显然这里正在进行着某种准备。
得到消息的守军统领,连忙率人赶来,将陈河一行人迎到别院,“这位公子,请随我来。”
由于庄妃身份特殊,陈河被安排到了别院的厢房,吃过饭,庄妃提议两人出去走走。
陈河自然一口答应,他也想趁此机会摸摸永宁驻军的底,永宁城内住的大部分都是军属。
辽民只占少数,一路走过,摆摊的很少,大多数都是遛鸟骑马的八旗子弟,看得庄妃直摇头。
与陈河这种勋贵子弟相比,八旗子弟差的太远了。
“李公子,你看永宁城如何?”
陈河装模作样的点点头,“不错,如果说金州和复州是辽南的第一道防线,那么永宁就是重要的后方补给地,可以说固若金汤。”
然而,庄妃摇摇头。
“不然,永宁看似万无一失,实际上是有缺点的,西边靠近大海,若敌人从那里登陆,永宁必被掐断。”
后方的粮草自然也就不能运往前线,幸运的是南朝的水师都在南洋,北洋这边怕是顾不上了。”
陈河多少有些诧异,这个庄妃懂得太多,日后难免成为隐患,一时间杀机从心头冒起。
庄妃似乎并未注意到陈河眼中的杀机,指着前面的沙场娇声道,“那边围了好些人,咱们去看看。”
望着她的倩影,陈河略微迟疑了一下,袖中的断刃重新被他收好,然后大步跟了上去。
沙场并不大,两方人马站在其中,正互相对峙着,站在南边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身材瘦弱,背上遍满鞭痕。
另一方则是金钱鼠尾的大胖子,他穿着短打坎肩,挑衅的朝汉子勾勾手,脚下的布鞋不断转圈移动着。
“尼堪,嘿!”
“嘿你娘!”
那衣衫褴褛的汉子,大叫一声,冲上去,双手攀着胖子的胳膊,右脚伸进对方的裆下,想要来个过肩摔。
胖子是摔跤老手,见状,反手一拽,一个转身就将男子从地上拔起来,然后将男子摔在地上。
由于是掼地摔,男子在猛烈的撞击下,整条胳膊都折了。
胖子趁势抬起右脚猛地朝男子头上踩去,似乎想要杀死地上的俘虏。
那些围观的清兵发出阵阵喝彩声,而对面的俘虏阵营,则虎目通红的叫嚷着快跑。
就在男子惨笑着等死时,那条踏下的腿,突然被人踹到一边,一身白衣的陈河出现在面前。
“公子,你?”
“没事。”
将男子扶起来,陈河看向胖子,这家伙被他踹了一脚,八成是膝盖骨断了,趴在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给我杀了他。”
上!
几个清兵拔出腰刀朝着陈河砍来,陈河目光一凝,连断刃都没用,直接侧身近前,右手捏住对方的喉咙。
正欲捏碎时,庄妃的的娇斥声传来,“大胆,赶紧把刀放下。”
底层的清兵并不认识庄妃,见他美貌出众,当即往地上吐一口吐沫,:小娘们长得还挺美,来人呐,把这两人关进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