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久久的沉默。
就连一直挣扎着想要为自己儿子辩驳的皇后,也在这一刻安静下来。
皇帝摆了下手,令太监们放开皇后。
一得到自由,皇后便扑倒哭喊。
“皇上,这些全是阴谋,是一面之词呀,皇上,您绝对不能相信他们,睿王是您的儿子,您看着他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您清楚知道的……”
“这些全是污蔑?”皇帝打断她。
“是污蔑,全都是污蔑,这些人就是见不得我皇儿好,随便什么样的脏水都想往皇儿身上……”皇后不假思索,斩钉截铁。
“旁人污蔑便罢了,你倒是说说,睿王妃为何污蔑他?”
“睿王妃成亲数年无孕,连带着睿王府里的侧妃、侍妾等全都不能先正妻有孕,臣妾心里盼着抱孙儿,曾对睿王妃名言,若她再怀不上孩子,便要停了侧妃和侍妾们的避子汤,谁若生出儿子,便升谁的位份,若是侧妃先于王妃生下儿子,那么王妃便换个人做。睿王妃一定是因为自己怀不上,又不愿被侧妃和侍妾们压过,才会假作怀孕,妄图懵逼臣妾。”皇后眸光坚定,暗自计算时间,此时派出去的人一定已经把睿王妃解决了,那么,死无对证之下,将所有罪名推到她身上,把自己儿子从这罪名中摘出去。
“如此说来,这一切全是睿王妃自作主张,连你和睿王也被蒙蔽?”
“是,若非今日这场意外,臣妾也不知睿王妃竟然是假孕。”
皇帝冷哼,命将睿王妃和程梅带上来。
皇后瞳孔剧震,不敢置信地瞪着走进来的霍禹,再瞧见霍禹身后被禁军押着的睿王妃和程梅,以及被禁军押在最后、自己派出去解决睿王妃的心腹嬷嬷,她顿觉大势将去,跌坐在地。
“呸!”睿王妃一走过来便朝皇后唾了一口,愤愤地瞪着皇后,“皇上,我有证据证明假孕的事是睿王策划的。他当初为了说服我,带我去见了他找的三个孕妇,她们全都养在西市东头,院子里有一棵大榕树的院子里。安平公主府的萧虚怀是睿王的人,那栋宅子就在他名下,孕妇也是他找来的。”
“你说,安平公主府的萧虚怀投在睿王门下?不是靖王?”
皇帝突然厉声喝问,吓了睿王妃一跳,待反应过来,她立即指天发誓,“萧虚怀确实是睿王门下,他经常到睿王府,和睿王在书房一聊,往往便是大半天。还有皇贵妃的兄长,如今的定国公,也是睿王一派,经常到睿王府,睿王手里很多事情都是他们两人经手去办的。”
许玉颜立即跪下,“皇上恕罪,臣妾不知道兄长竟然参与结党,臣妾不敢求皇上宽恕兄长之罪,只求皇上能看在我兄长从不做伤天害理之事的份上,能从轻发落。”
皇帝亲手扶起许玉颜,“爱妃不必如此,你那兄长接定国公的爵位不过三年,在朝中也未担任要职,他便是帮睿王做事,也做不了多少,朕自会宽恕他这点小错。”
“臣妾替兄长谢皇上。”许玉颜感动地泪涟涟,屈膝下拜,自然被皇帝及时扶住。
“霍禹!”皇帝突然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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