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战场上,你们还怕他们动刀?”霍二夫人叱喝。
那些个下人面面相觑,还是没人敢上前。
“你们不敢,我来!”霍二夫人心里面同样是虚的,可对于长房的怨恨让她克服了这份恐惧,深吸口气,她上前。
两个兵士确实奉命守住院门,不许任何人进去,但如同霍二夫人叱喝的那般,这里不是战场,面前的人不是敌人,他们不会也不能随意下杀手。
只是,军令如山,他们必须完成少将军交付的任务。
眼见霍二夫人已经要走到,两人对视一眼,长久的默契令彼此看懂对方眼里的想法。
随即,只见其中一人突然调转大刀,宽厚的刀背迅雷不及掩耳地在霍二夫人颈后一敲,霍二夫人立即软倒,昏迷在地。
“二夫人!”众人惊叫。
“你们……你们好大胆子,竟然敢在我镇国将军府上杀人!”霍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
“我们没有杀她,只是敲晕了。”动手的人一本正经地解释。
霍老夫人根本听不进去这解释,大喊着要人去报官,她要让两个杀人凶手偿命。
那个当先出头的管事,立即拔腿往外跑,想要立这一功。但他才跑出两步,便突然踉跄倒地,众人正在惊骇间,院门开了,霍禹走出来。
“一个庶出的婶娘,胆敢纠结人到我的院子来闹事,就是杀了她也不为过,何况,如今只不过是打晕了。”
说完,一脚踹得霍二夫人滚到霍老夫人脚边。
“祖母最好将她看稳了,下次再犯到我手上,就不止是打晕这么轻巧的处置。”
“这般狠毒,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祖母吗?”
“从我记事以来,祖母与二婶便告诉我我娘不贞洁,我不是我爹的孩子,自然,你也不是我的祖母。”霍禹冷冷嘲讽,“如今,祖母要我把你放在眼里,做不到!”
“你……你……”霍老夫人颤着手指着霍禹,突然两眼翻白,终于被他给气晕了。
又是一阵乱。
霍禹不管,转身进了院子,院门再次关上,负责守门的两人也回刀入鞘,再次站立在门前。
少了两个主子的带领,加上确实实力不济,剩下那些下人将霍老夫人与霍二夫人抬回她们各自的居处,便一个个都散了。
还有那机灵的,敏锐地感觉到将军府里要变天,已经开始思考起如何向新主子投诚。
稍后,当那京城有名的王媒婆上门时,开门的小厮恭恭敬敬,将她带到目的地。
王媒婆感叹这镇国将军府真不一般,连门房都这么知礼懂礼。
见了霍禹,听了他的要求,再见那堆堆叠叠摆了半个院子的聘礼,王媒婆的脑中只有三个字——钱来了。
将定亲的礼仪一一向霍禹讲解,至于该准备的聘书、庚帖以及聘礼中必备的三牲海味、京果生果等等,她作为京城里声誉最高、效益最好的媒婆,都有现成的,可以帮忙准备,只要钱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