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的角落里,两个红衣似火的女孩子亲密地站在一起,她们穿着同样的礼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姐妹花。
林馥娜对着奋斗在餐盘上的南珠数落:“瞧你那点出息!南家是缺你的还是少你的?为了块表你就出山了?还跟我抢风头。”
“是你没邀请我啊,你尝尝,这个咸蛋黄芋泥拿破仑味道真不错!”,南珠说着就把蛋糕切成小块,用叉子递到她嘴边。
林馥娜用嘴接过,咀嚼了几下吞下去,才说:“是还不错。”
远处余景贤正被几个富商围上攀谈,他的余光一直追随者南珠,正好看到这一幕。
林馥娜只觉得周身一寒,忍不住抖了抖,若有所觉地往余景贤那边一看,就对上了他危险的目光。
这男人有毒!她当初脑袋瓦特了才看上这人。
“怎么了?”
她俩挨得近,南珠虽然埋头苦吃,也捕捉到了小姐妹几秒钟的颤抖。
“没什么。”,林馥娜赶紧收回了目光。
一个人说没什么的时候那肯定是有什么,南珠顺着林馥娜收回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鹤立鸡群的余景贤。
男人隔的老远,但那难看的表情却是一目了然,饱含催促的意思。
她蛋糕也不吃了,桃花眼学着余景贤危险地眯起:“你不会是看上了我男人吧?”
“神经病啊。”,林馥娜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那个男人果然有毒,大神经病带出来了个小神经病。
她就差对天发誓了:“在今天之前呢,我承认,我对他那张脸有点想法。但是!在充分了解之后,我觉得他这样的,只有姐妹你能收。”
南珠被她这副正经的样子逗的咯咯笑,余景贤这人好像有种魔力,能让女人对他死心,总秘办公室的同事是,林馥娜也是。
“你真定下了?”
林馥娜对南珠那些个“风流韵事”还是知道一些的,她之前在国外留学,有些是圈里传的,有些是南珠亲口跟她说的,但是余景贤和她长达半年之久的恋情,今天之前她却只字未提,别人那也没听到一丝风声,可以见得跟之前那些个还是有所不同的,所以她才会问这个问题。
南珠想了想,然后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定下倒不至于,只是眼前合适,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
林馥娜默默翻了个白眼,不想同她继续讨论这么渣女的问题,于是又把问题抛回到最初。
她说:“圈里都说南家的小女儿,从不参加宴会,也没人敢请,搞的我都以为有什么命格之类的忌讳,这么多年都不敢请你。”
她们家入圈晚,靠她爸林荣昌的不懈奋斗,这几年才在圈里立了起来,这说法又是早就有的,亏她还当了真。
南珠把叉子放餐盘上,很坦然地说:“小时候参加了一场宴会出了些事情,接连几个宴会都没有参加,大家都以为我有了心理阴影,一来二去,就没人请我参加宴会了,再后来就传得玄乎了。”
林家毕竟资历尚浅,对于这些年代久远的豪门阴私自然是不清楚的。
林馥娜也没有深挖下去的意愿,既然南珠一言带过,还涉及到心理阴影这说法,那遭遇的一定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南珠继续跟盘子里最后的一块慕斯蛋糕斗争,她尝了一口,满意地说:“这块慕斯作为压轴,我的直觉果然不错。娜娜你也尝尝!”
林馥娜想起余景贤刚才威胁式的目光,压下了心中的渴望,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蛋糕太罪恶了,再吃我腰这块得崩开,一个月的肥白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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