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睡醒后,南珠一睁眼,下意识地一摸,就摸到了男人光裸健硕的胸膛上。
而她自己也什么都没穿。
昨晚的记忆在脑海中原原本本地被调了出来。
吵闹混乱的夜总会,喝醉酒,被余景贤救下,车厢激吻,像个傻子一样又哭又笑,在医生护士面前钻进他怀里撒娇假哭……
睡前他细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问她:“乖宝我们复合好不好。”
她嗲着声音回答:“好哒。”
真是把这二十年的脸都丢干净了。
“醒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窗帘拉的很严实,几乎不透光,男人还是精准地衔住了她的唇,再想深入却被南珠使劲推着胸膛。
顾忌着她手上的伤,余景贤只好顺从着放开了她。
“怎么了?乖宝。”,余景贤嗓音低哑,带着明显的那啥不满。
“我没刷牙。”
“昨晚我给乖宝刷了。”
南珠满脑袋黑线,也就余景贤这样的,能在她醉了之后,给她刷了牙才让人睡。
男人还想低头吻她,被她抱着脑袋不让亲。
“昨晚答应我复合,今天想赖账了?”,窗帘被自动打开,南珠看见了男人黑沉的脸色。
南珠立刻否认:“我没有想赖账。”
虽然是醉酒之后同意的复合,南珠也没想着言而无信。
实话来讲,和余景贤在一起还是最舒服最有安全感的。
就是前天分手,第二天就在一起,这个行为就有点渣了。
虽然一直被标榜着渣女的标签,作为一个接受了十几年义务教育的华国人,还是接受不了的。
她从来都是把路走死,分手之后不念不想,有了新的男朋友就一心一意,在她看来,精神出轨也同样是出轨。
“我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寡妇改嫁都有一个守寡期,我这刚分手……”
余景贤被她气笑了,分手三个月,他每天都在想她,结果她倒好,分手才一个月就另觅新欢,难不成也给自己“守了一个月的寡”?
他冷冷地说:“所以你的意思是?”
南珠很没有底气地说:“至少等一个月……”,她看到男人越发黑沉的脸色,连忙改口,“不不不,至少等这个国庆之后……行嘛?”,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完后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出乎意料地,男人没有打断她,耐心地等她说完。
然后不容反抗的,给了她一个长长的吻,南珠没有来得及反应,余景贤顺利地长驱直入。
一吻结束,余景贤抵着她的额头喘息:“就等你一个月,乖宝,我总是为了你妥协。”
男人毫不避讳地起床穿衣,他身上什么都没穿,南珠害羞地把头埋进了被子里,虽然他俩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但是坦诚相见什么的也太羞耻了。
穿衣服的窸窣声停止,过了一会浴室里传来洗漱的声音。
“乖宝,起来吃饭,我送你回去。”,洗漱完毕的他隔着被子摸摸她的头,把什么放在了床头。
南珠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的时候,余景贤已经出了房间了,床头放着一条崭新的米黄色连衣裙和一套新的内衣裤。
她磨磨蹭蹭地换上衣服,大小正合适,泡泡袖、娃娃领、到小腿肚的裙长,和她昨天的裙子相比,保守了不止一个度。
浴室里给她准备了新的牙具和毛巾,牙膏也挤好了。
旁边还贴心地放了一卷保鲜膜,应当是让她包住缠了绷带的手指防止进水。
等她洗漱完下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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