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林消沉了好一阵,虽然还是想不通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如果想要从张满月处得知具体消息,一直在张满月的卧室待着也不是个事,
毕竟在掌控了整个德鲁纳酒店的张满月眼中,孔祥林无论在哪里都能感应到,在卧室死等是看不到张满月的。
推开卧室的门,虽然有些妄想,但是会客厅果然没有张满月的踪迹,
孔祥林没有注意会客厅的变化,径直往外走去,德鲁纳酒店的其他人都帮不上自己,
如果想要在这个世界得到答案,孔祥林很明白,只有那几位神明能够给自己解答了。
【等等……几位神明……】
孔祥林突然想起之前第二阶段的任务奖励给自己的一样道具,因为一直在忙碌着,从未使用过,就一直沉在背包中,
庭院钥匙(这是通往神之庭院的钥匙,似乎还有别的作用)
就是这个。
孔祥林抓起庭院钥匙,从背包中拿出,可是拿在手里只是一柄平平无奇的钥匙,只是和正常的钥匙相比,型号稍微大了一点,到底有什么特殊,怎么使用呢?
如果有一扇通往神之庭院的门,又怎么打开通往神之庭院的门,门又在哪里呢?
孔祥林放在手中把玩着,也不知如何使用。
【这东西,不会是虚空开门吧?】
孔祥林试探着握住庭院钥匙,随意地向前一插,竟然真的有一个疑似门一样的事物出现,虽然能隐约的感受到,但却没有具体的模样,只是知道,面前有一扇门罢了。
孔祥林拧动而来了庭院钥匙,随着钥匙的转动,门渐渐打开了一条缝隙,温暖的光从中透露出来,要知道,现在可是晚上,甚至在德鲁纳酒店的内部,除了室内海滩,是无法感受到温暖的光的。
随着这扇看不见的门彻底打开,时间似乎都凝固住了,
静谧的环境下,孔祥林被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吓了一跳,想要控制自己不要那么紧张,却发现并不是因为紧张才会这样,而是在无比安静的环境下,一点点响动都非常清晰。
孔祥林强行摒除了心跳声对自己的干扰,鼓着勇气想要踏进眼前的门,却从中走出了一个眼熟的女人,金智恩或者说,神!
那个将花盆交给孔祥林的神!
“又见面了。”孔祥林稳定了呼吸,说道。
金智恩的眸子中蕴含着许多情感,虽然孔祥林无法分辨,分明就是很复杂的情绪,轻声说道:“你的问题只是自作烦恼罢了,现在还不到来庭院的时候。”
【自作烦恼?】
孔祥林闻言一愣,对金智恩产生了许多好奇。
说罢,金智恩打量了一下周围已经完全凝住的环境,重新回到门中,拉上了那扇看不见的门。
“当啷——”
随着门的关闭,周围的环境重新恢复了正常,庭院钥匙也在空中掉落。
孔祥林被钥匙掉落的声音惊醒,捡起掉落的庭院钥匙,重新装好,叹了口气,既然被阻止了,想必再尝试也是这样,既然说现在还不到去庭院的时候,可是什么时候是去庭院的时机呢?
孔祥林见到了自己想要见的神,虽然不是自己准备去见的那位,
孔祥林也得到了自己想问的答案的结果,虽然不是自己询问的,
可是对这个只见了两面的金智恩,始终抱着怀疑的态度,因为孔祥林一时也想不起祂到底是什么神。
思来想去,孔祥林还是决定去寻找本来就想询问的麻姑神。
毕竟扑棱蛾子神是根本不能碰的,目前孔祥林去寻祂,恐怕和羊入虎口没什么分别,从之前的相遇来看,这家伙分明就是个双标汪,
三神奶奶又神出鬼没的,再加上是庇护孕妇和婴幼儿的神,凭什么理会孔祥林呢,之前的交流也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至少知道了麻姑神的药房所在地,而且之前和散发知性气息麻姑神的交谈也让孔祥林更信任。
孔祥林从酒吧离开后,死神也很快离开了德鲁纳酒店,偷听到小秘密的金宥娜终究还是忍不住,总是偷偷看向鬼怪和池恩倬。
不过时不时看鬼怪和池恩倬的行为虽然隐秘,但是还是引起了池恩倬的注意,池恩倬趁着金宥娜去卫生间的时候,也跟了上去。
“宥娜。”池恩倬在门口等着,见金宥娜出来,连忙问道,“有什么事想要和我说吗?”
金宥娜闻言一惊,看了看,的确是在女卫生间,鬼怪不会出现,犹豫了片刻说道:“其实,我偷听了死神和其他人的谈话。”
“我的天呐,宥娜你怎么敢?”池恩倬脸色有些不自然,毕竟自己也偷听了死神的话,但是还是义正言辞的强调道,“如果被死神记住你就惨了。”
金宥娜眨了眨眼,戳穿道:“可是据我观察,我离开后恩倬你也偷听了死神的话才对。”
池恩倬没想到一下子就被闺蜜当面戳穿,保持不住刚刚正义凛然的样子,尬笑了两声,说道:“那么宥娜听到了什么?”
“哈,被我说中了吧。”金宥娜狡黠一笑,两人话语权顿时反转,“先跟我说你听到了死神说什么了吧,我也会告诉你的。”
池恩倬犹豫了一下,黯然道:“我听到了阴间使者因为救我,所以被惩罚的消息。”
“如此说来。”金宥娜闻言一愣,思索了一阵,说道,“我现在有些怀疑死神是故意说给你我听的了。”
池恩倬惊诧地问道:“是什么消息,让你这么想?”
“我听到的消息是……”金宥娜盯着池恩倬专注的眸子,轻轻地吐出了自己偷听到的消息,“鬼怪新娘的意义……就是终结鬼怪的生命!”
“什么!”
池恩倬如遭雷击,踉跄了一下,靠在洗手池边,眼圈一下子就湿润起来,呼吸急促地问道:“怎么可能?”
“……鬼怪新娘的作用,就是拔出鬼怪胸前的剑,让鬼怪从永生中解脱。”金宥娜心疼地望着池恩倬,残酷地说完了自己听到的消息。
池恩倬回忆起自己和鬼怪初见,孔祥林的提醒,一直到自己说出鬼怪胸前的剑之前,似乎鬼怪都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直到自己指出鬼怪胸前的剑,鬼怪新娘的身份一下子就被相信了,甚至两人之间的气氛都变得不同了。
“怪不得……”池恩倬呢喃着,无声地流着眼泪,“怪不得一定要让我说出大叔胸前的剑……”
金宥娜扶起闺蜜无力的身体,担忧的问道:“既然你知道了,准备要怎么做?”
“我怎么做?”池恩倬目光凄凉地望着金宥娜,“我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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