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孔祥林怀着无限大又无处询问的疑惑,失神的向前走去。
“喂!”一直被孔祥林忽视的手舞足蹈的灰衣女鬼按捺不住冲了过来,“你到底是谁,真有趣啊,失踪了四年的老师。”
孔祥林因为女老师的话心中疑窦丛生,没有在意灰衣女鬼的话,直直的穿过挡在身前的身影,离开了教学楼。
“这小子,真不讲礼貌。”
灰衣女鬼嗤笑了一声,望了望在教室学习的池恩倬,做了个鬼脸,连忙向楼外追了过去。
“我也要在这里呆到这么老吗?”
具灿星恍惚间,会客室的小门打开,身着华丽服饰的张满月摇曳而出,看着心神不定的具灿星浅浅一笑:“才来啊,手无缚鸡之力的具灿星怎么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
“我已经是乘早上最早的地铁来了。”具灿星掏出张满月留给自己的地址卡说道。
张满月晃了晃宿醉的头,打了个哈欠,坐到会客室的沙发上,狡黠的说:“你来的真巧,刚好因为昨天宴会的原因,大家都休息的很晚。”
张满月想起昨晚久违的宴会,热闹的场景,精心准备的蛋糕和饮食,欢愉的人们(鬼们),还不禁有些流连,舔了舔唇,找机会再开一次好了。
“张满月社长这是什么意思?”具灿星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佳人,轻轻探出的香舌在红唇上划过,气氛变得有些旖旎,
如果不是昨天在地铁和小巷中亲眼所见,怎么能相信眼前的张满月是神鬼一样的人物。
张满月没有在意具灿星的奇怪表情,玩味一笑,伸手一引,说道:“你怎么还没有改口,那就不多讲了,赶快上岗吧,具灿星...经理。”
“我说过我不会来德鲁纳酒店工作的,我只是过来看一看,我还要去上班的。”具灿星因为张满月的话陡然惊醒,坚定了有些慌乱的心,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张满月,正色道。
张满月抬头看着故作正经的具灿星,笑嘻嘻的说:“看来戴墨镜的那孩子对你还不错嘛。”
“那个鬼,是你弄到我身边的吗?”听到张满月提到墨镜女鬼,具灿星的火突然就冒了出来,
想起一晚上的痛苦,心中无尽的愤懑,借住在朋友家的自己,连朋友的聊天和招呼都不能理会,要不是多年友情,两人早就在冷暴力中分道扬镳了,
被墨镜女鬼纠缠了一整晚,不敢出声,也不敢逃走的具灿星身心俱疲,“明明无冤无仇还让她跟着我吗?”
张满月被突然增大的声音震了一下,清了清耳朵,说道:“嗯...虽然不是我弄到你身边的,
但是她会一直跟随在气息相通的人类身边,一旦连上了就会自动保持连接。”
“我是什么WIFI路由器吗?”具灿星不可置信的摊了摊手,说道,“怎么还会自动连接。”
张满月听到这个奇妙比喻,虽然有些跳跃,却意外的合适:“哈哈哈,是个很恰当的比喻,一点就通还真是越来越合我心意了。”
“不过你就不能坐下吗?”张满月扭了扭脖子说道,“我抬头说话很累的。”
“并不想合你的心意,”具灿星听到张满月的称赞越发烦躁,颓然的坐在张满月对面的沙发上,“也很讨厌看到奇怪的东西,就不能关上这双眼睛吗?”
张满月放松了一下脖颈,仰在沙发的靠背上,微微一笑,“必须要看,而且还要适应,那些鬼是你以后要在这家酒店接待的客人。”
“这里是什么跳大神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