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赌气的缘故一路无言,但是当回到德鲁纳酒店的时候孔祥林还是忍不住了。
“恩倬在哪?”孔祥林走出豪车,看到已经走远的张满月和亦步亦趋的卢俊锡,忍不住喊了一嗓子。
张满月转过身来,轻轻的笑了笑,红唇一张就让孔祥林怒气勃发:“你不是在德鲁纳酒店很能混吗?自己去找吧。”
“你当我是傻的吗?”孔祥林翻了翻白眼,
“你当我不知道德鲁纳酒店全在你的掌握中,我进来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快告诉我恩倬去哪里了。”
“孔祥林xi不如先去休息吧。”卢俊锡见到两人呛声,无奈的打起圆场,
“既然已经是德鲁纳酒店的实习生了,不如就让池恩倬熟悉熟悉酒店的环境,就当为以后的工作做准备。”
张满月听到卢俊锡的话甚是满意,憋着笑意冲孔祥林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就这样吧。”
“这两人...”孔祥林气得牙根直痒痒,又无法发泄,
因为本就是在生自己的气,即使张满月的话差点点燃了孔祥林的炸药桶,却不能一己私欲的向别人发泄怒火。
孔祥林望着已经消失不见的两人脸色一苦,熟悉地形这么了不起吗?一眨眼人就无了。
其实孔祥林本来对德鲁纳酒店是没什么敬畏的,
可是经过和怨鬼的一战明白自己仍然是个弟弟,根本没法在这个神鬼莫测的世界保护自己,
所以只能试探性的逛起来,再不济张满月也不会让自己横尸在德鲁纳酒店吧?
不会吧?
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服的张满月呆呆的站在月龄树下,眼神迷离。
“过了一千多年,没有叶子,也不开花,应该是死了吧?”张满月想起具灿星的询问,愈发难过。
卢俊锡心疼的望着守护了三十年的女人,坚定的说道:“它还活着!那棵树,不是社长吗?”
“是啊。”张满月长叹了一声,抬头望了望无边无际的夜空,“所以可以说我还活着吗?”
张满月顺着月龄树的枯枝溯根追源,想起孔祥林在怨鬼前挡住自己战斗的身影,心头一热,但身体只能感受到清冷月夜中的寒风。
卢俊锡见到张满月的情绪越发低沉,如同过去三十年中看到的一样,为了不让张满月陷入孤寂,轻声道:“我准备了一瓶很好的香槟,您要享用吗?”
“好啊。”张满月陡然惊醒,打起精神,“要有韵味一点,不要一整瓶,要倒在酒杯里端上来。”
“等等。”还未等卢俊锡动作,完全掌控德鲁纳酒店的张满月感受到了什么,舌头舔了舔嘴唇,“有客人来了呢,非常特别的客人来了,要去好好迎接这位客人了。”
张满月感受到灵物的气息离开了月龄树,卢俊锡作为总经理也紧随其后,两人都没有看到的是,月龄树复杂虬结的枯枝中,一点绿芽正在慢慢萌发。
“恩倬啊。”孔祥林转悠了好一会也没能走进酒店内部,或者说自己一直在酒店的后院打转,
无论怎么走,都是在花圃里,从前门看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后院的,偌大的德鲁纳酒店后院想必也是神秘力量构成的。
“恩倬...”孔祥林疲惫的喊着,奔波了一天,还和怨鬼战斗了一场,孔祥林早就累了,在某簇花丛中看到一个人影,连忙跑了过去,“请问你认识池恩倬吗?”
“池恩倬?那是谁?”一个头发花白穿着朴素的老婆婆直起腰来,手臂上挎着的篮子中,装着许多朵和手上刚刚摘下的花朵一样的小花,老婆婆沉吟了许久,“原来是你啊。”
孔祥林眼睛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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