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倬我们走,不要跟金书生学坏。”崔瑞熙摇了摇头,拉着池恩倬就要离开。
金时翼无奈的拿起刚刚放下的酒杯继续擦了起来:“崔氏夫人,人的成见像一座大山,任我怎么说都无法改变你的想法。”
金时翼将手中仿佛永远都不会擦完的酒杯放下,刚想给自己小酌一杯,却发现了坐在吧台边的孔祥林。
“这位客人?”金时翼勉强的笑了笑,“您有什么需要吗?”
“听说德鲁纳酒店有一位状元,想必就是您了。”孔祥林拿起吧台上的酒瓶,给金时翼刚刚放下的酒杯倒满,“请。”
金时翼惊疑不定地望着孔祥林的淡淡微笑:“这位客人,你是要请我喝酒吗?”
“请你喝酒当然可以,但是我不是客人。”孔祥林将手中的酒瓶靠近,研读瓶子上的标签,“我只是好奇,在张满月的地盘上骂张满月的鬼魂会怎么样。”
“真是,好歹我也是在这里工作五百年的老员工了,而且曾经还是状元,这德鲁纳酒店绝对少不了我。”金时翼骄傲地摸了摸唇边的胡子,拿起被倒满的酒杯,笑着一饮而尽。
“金书生。”
清澈的声音响彻酒吧,原本昏暗的灯光变得不稳定起来,一闪一闪的。
“金书生。”
“我幻听了吗?”金时翼笑容勉强的放下了酒杯,殷切的望着孔祥林,“客人?”
“我都说了我不是客人啦。”孔祥林对金时翼的变化感觉十分有趣,“不过金先生可以转过头看看。”
“哼,不用激我,我是不会回头的。”金时翼伸手在头上沾了沾,不知不觉竟然起了一层冷汗,拿起擦酒杯的毛巾在额头上抹了一把,重新开始擦起酒杯。
孔祥林撇了撇嘴,看着缓缓走来的张满月,说道:“原来德鲁纳酒店的卫生问题很严重啊,酒保擦完汗的毛巾竟然直接擦杯子吗?”
“真是丢人。”张满月嫌弃的咧了咧嘴,坐在了孔祥林旁边的座位上,“你竟然还敢来德鲁纳。”
“为什么不呢?”孔祥林向着跟随张满月而来的卢俊锡点头示意,“如果我不带着,你新收的实习生怎么过来。”
“那你找我想要做什么。”张满月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只阔口杯,拎起孔祥林手边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手指在阔口杯的外缘不断勾勒着。
孔祥林盯着张满月新换的华丽礼服,和亮晶晶的月牙首饰,以及撩人的动作,心中竟然起了几分波澜。
“张社长不是想要考验具灿星xi吗?”孔祥林夺过张满月手下的阔口杯一饮而尽,“我也想要见证一下呢,也许恩倬转正就在今天也说不定。”
“你竟敢在我的手下抢酒。”张满月一巴掌拍在吧台上,大声的喊道,“你怎么敢?怎么敢在德鲁纳来惹我。”
“我为什么不敢呢?”孔祥林笑吟吟的望着张满月拍在吧台上的手掌,这只手在之前抓着自己的领子,虽然只是一刹那,张满月手心的焦黑还是被孔祥林看到了。
张满月看到孔祥林肆无忌惮的表情,隐隐的明白了什么,想起了昨天和麻姑神不愉快的经历。
昨日让卢俊锡送孔祥林去客房后,张满月一如既往的去观察囚禁自己千年的月龄树,却在花圃遇见了如入无人之地的麻姑神。
“你竟然接触了跨界者。”衣着朴素的麻姑神随意的在花圃中拿起看中的花朵,顺手就插在挎着的花篮中,“你想利用他的力量脱离月龄树吗?”
“老太婆,不用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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