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多少时间陪你吧,正好给我哥点颜色看看!让他急一次!”
这话倒是没错,最近这几天傅北臣好像很忙的样子,每天都是早出晚归,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两天反而连面都见不到几次。每晚好像都是她睡着了之后傅北臣才回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搬进他家是为了当个吉祥物呢。
这个“离家出走”计划深得她心,不让傅北臣有点危机感,她姜知漓三个字倒过来写!
有人同仇敌忾,姜知漓顿时有了底气,当机立断道:“好,那等我们到了机场之后我再告诉他。”
两个人就这样雷厉风行地订好了第二天下午的机票。
这天晚上,姜知漓才刚收拾完行李,就听见玄关处传来声响。
才晚上八点,这应该是傅北臣最近这几天回来的最早一次。
他突然回来,吓得姜知漓差点没来得及把刚装好的行李箱藏起来。
幸好她反应快,藏好箱子之后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傅北臣走进来时,就看见她的脸红扑扑的坐在床上,手里还捧着一本书。
他把沾着酒气的外套脱下丢到一边,抬脚走近她。
“在干什么?”
姜知漓的视线还在书上,强装镇定地答:“看书啊。”
“你把书拿反了。”
“...........”
失误了。
姜知漓深吸口气,将手里的书丢到一边,决定先发制人。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傅北臣抬手扯开领带,在她旁边坐下,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回来陪你。”
他坐下来的时候,姜知漓好像隐隐约约嗅到了一丝酒气。
再加上他说的这句话,她已经能断定他今晚是去应酬了。
因为只有他喝多了才会说好听话!!
姜知漓轻哼了声,重新拿起手边的书,语气酸不溜秋:“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家里有我这个人了呢....你信不信我明天就离家出走?”
他轻哂一声,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扬,妖孽似的勾人。
“不信。”
姜知漓被他盯得脸一阵发烫,总觉得他今天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正当她刚坐直身子想要说话时,整个人就突然被抱到了他的腿上。
姜知漓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就下意识地勾上了他的脖子。
紧接着,唇上就传来一阵温热濡湿的触感。
他含着她的唇瓣,细细舔舐轻咬着,舌尖缓缓勾勒着她的唇线,一下一下地亲吻着。
不同于之前那般的攻城略地,而是极致的温柔和耐心。
姜知漓最抵抗不了他这样,意志都跟着无意识地慢慢缴械投降,沉在一汪春水里浮浮沉沉,整个人恍若踩在了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吻又落在了她的颈侧,细细啃咬着,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像是在留着什么独特的标志。
安静的房间,只有细碎的声响,连空气仿佛都已经停止了流动。
半晌,他忽然撩起眼,用气音在她的耳畔低声说:“你舍不得。”
姜知漓的目光有些涣散,已经彻底迟钝下来的神经慢慢反应着他这句话。
——信不信我明天就离家出走?
——你舍不得。
恍惚间,姜知漓的脑子里还有一个念头。
今天的傅北臣真的跟往常太不一样。
心里是这么想的,姜知漓平复了下呼吸,轻声问她:“你今天怎么了?”
话音未落,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他低声答:“没怎么。”
的确没有发生什么。
只是,他今天见了商琰一面。
为了交换当年的真相,这是他第一次在商场上放人一马,放弃了天价利益。
重新签订了一份合同之后,傅北臣正要离开时,商琰忽然开口叫住他。
“傅总,十个亿换这个真相,我总觉得我有点黑了。”
商琰轻笑一声,语调轻松:“不如我再多附赠你一件关于她的事吧,这利润我才拿的心安理得。你一定很好奇,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吧?我觉得你应该会想知道。”
“是几年前,在医院里,那时候我母亲病重,我凑不齐医药费,差点就在手术室外跪了下来。”
“当时,只有她走了过来。我对她很有印象,医院里唯一一个独自一人住院的华人女孩。明明自己已经过得很辛苦,却还是拿着一张银行卡朝我走了过来。”
商琰的目光有些出神,眼前不禁又浮现出了当时的画面。
想起她曾经拒绝他的话,商琰颓然地笑了笑,继续道:“后来,我也问过她当初为什么要帮我。”
“她说,她并不是多么善良的人,只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我,和她曾经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她很自责,那时候的她没有办法帮到那个人,所以在看到相似的困境时,她才毫不犹豫地帮了我。”
“我想,她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