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们见状,赶紧倒向依董重,期望和董重互为党援。
与此同时,灵帝刘宏的生母董氏想要趁着刘辩年少,和何太后一起临朝听政,干预国家大事,但是被何太后严词拒绝,董太后一气之下找到侄子董重联手。
这个事情被何进知道以后,何进简直大喜过望,心想自己还搁这想法子搞倒董重呢,你一个女人家倒来送助攻。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五月,何进与三公共同上奏,俱言董氏指使前中常侍夏恽勾结地方,巧取豪夺了大量的民间财物,并且囤积在董氏的永乐宫中。
当然,这种事情是何进和他家胞妹何太后早就商量过的,所以在朝堂上,何太后立马就批准了何进请求把董氏迁出洛阳的奏章。
这还不算完,五月初六辛巳日这一天,何进举兵包围了骠骑将军府,逮捕董重后免除他的职务,导致董重在狱中直接自杀。
而在前几天,六月初七,董氏因为忧惧,直接就在永乐宫里面飞升成功,上天去见了她的宝贝儿子。
“这有什么,这我都知道了啊,老爹发篇新闻报道,何必还专门派个人来......何必,嗯?”
刘瑁正嗤笑间,突然目光一转,扫到了信纸之后的内容,脸色一紧,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且复杂。
抬头看了看任小九,刘瑁道:“城门小校可有说来人是谁?”
任小九捧着下巴想了半晌:“好像是州牧府里的别驾从事。”
老爹府里的别驾从事,好像是叫赵韪?
刘瑁正竭尽全力在脑海之中搜索着关于这个人的信息,但与此同时,府门之外却又有一个士卒跑了进来。
对刘瑁拱手施礼过后,士卒道:“使君,府门之外来了一队车马,领头穿白袍的那人自称是本州别驾从事,有要事求见使君。”
“且带我去迎接。”刘瑁一挥手,迈步朝府外走去。
此时的太守府门前早已经围起了一层一层的人,人声鼎沸,喧闹嘈杂,百姓们都一脸茫然地对着站在车马前,执剑而立的赵韪指指点点。
见刘瑁走出太守府,赵韪握住手中长剑,踏着官靴缓缓上前几步,拜道:“益州州牧府别驾从事赵韪,赵仕安,见过使君。”
刘瑁略微一笑,对着赵韪还了一礼,道:“早在我与瑾儿大喜之日的宴席上,就与仕安兄有一面之缘,不料今日却在这里再次相见。”
赵韪拱了拱手:“我今日来蜀郡,是受了主公之命。想必我让小校提前送过来的主公亲笔信,三公子已经看过了吧。”
“看过了,信中所言我都已经知晓,只是,有一处我不太明白,还请仕安兄示下。”
赵韪悄然一笑,继而扬了扬手,道:“三公子有所疑虑的地方,我也知道。只不过这雨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待进到太守府里,我再与公子详说。”
“啊,吾之过矣!竟让仕安兄在这雨中站此多时,快快请进,请进。”
刘瑁拍了拍脑袋,冲赵韪一笑,然后侧过身将赵韪迎进了太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