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既然如此,让他们一起来吃便是。”
刘瑁随着费氏在偌大的州牧府里穿进穿出,绕过了几处长廊院落之后,才来到了摆放着饭食的正堂。
只是刘瑁一只脚才踏进正堂的门槛,迎面就看见了正端坐在堂内的刘焉。
“逆子,你还知道回来!”
刘焉对刘瑁吹胡子瞪眼的,脸上满是怒意,显然对刘瑁晚归的做法非常不满。
“你这老贼,瑁儿回来了便是好事,如今饭还未吃,你在这动什么怒,扰人兴致!”刘瑁还没回话,一旁的费氏就抢先出言道。
“你,哼!”刘焉见费氏抢白自己,脸上变得青一阵白一阵。
刘瑁环顾了刘焉和费氏一眼,赶紧跪倒在地,双手奉过头顶说道:“父亲,孩儿晚归,引父母担忧,实为大错,但今日着实事出有因,还望父亲宽恕。”
“你还狡辩!你且说,有何事。”刘焉的声音越来越大。
刘瑁对着身前的刘焉叩首再三之后,缓缓开口道:“回父亲,孩儿今日会猎山郊,在一处山腰上遇见了一只大蟒。这蟒体长数丈,腰宽一尺来许,通身赤红,与孩儿对弈数十回合之后,方才被孩儿斩杀。见这蟒是一灵物,所以我与身边护卫一起合力把它的尸身带了回来,故此费了些时间。”
赤蟒,灵物,被杀!
这几个词顿时在刘焉的脑海里爆炸,来自心灵深处的震撼让刘焉整个人猛地从胡椅上站了起来。
“啪!”刘焉一掌拍在了身边的案桌上,双眼圆瞪,声线微微颤抖地对着刘瑁怒喝道:“你这逆子,身为我汉室宗族,竟不知高祖斩白蛇起兵之事耶?”
对于刘焉的发问,刘瑁不禁感到疑惑,赶忙低头回道:“孩儿知道。”
“既然知道,你何故会杀赤蟒!要知道,当年暴秦命格属水,水对白,高祖芒砀山斩白蛇,正应了赤帝斩白帝,取得天下的意象。你如今杀了对应我大汉火属命格的赤蟒,岂不是在断送我汉室江山?”
说完,刘焉冷哼一声,没有再和刘瑁多废话,而是喝来了正在堂下值守的州兵,怒道:“且把这逆子拉下去,杖责三十!”
“遵命!”州兵得了命令,拖着刘瑁就往堂外走。
费氏见状,一张手挡在了州兵的面前,喝道:“我看你们谁敢!”
说着,费氏一双眼睛盯住刘焉,狠狠地咬了咬牙,说道:“刘焉你这老匹夫,今日你想干嘛?”
刘焉对费氏刚刚护短刘瑁的做法本来就有所不满,见费氏现在还在阻止自己,不免觉得自己颜面上有些过不去,瞥了一眼费氏后说道:“你一妇人,莫管这些。”
说着,让一旁的丫鬟硬生生地拉走了费氏。
“把这逆子拖下去,杖责三十,谁再敢言,就陪他一起受杖吧。”刘焉一挥手,示意州兵继续。
本来刘瑁身边的护卫还想为他求情,眼见刘焉说出了这种狠话,也只好默默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