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皮凑到了孩子群中,孩子们在这种宴会上可不敢太过放肆,就连钱海也是乖乖的坐在桌上吃饭,不敢胡闹。钱欢凑上桌,皱眉的看着这一群男儿们微微皱眉,年纪轻轻怎么死气沉沉的,这成何体统。
“喂喂喂,不是做叔伯的教训你们,十八九二十几岁正是玩闹的年纪,一个个的怎么死气沉沉的?跟被开水煮了的茄子一样,这么蔫吧呢?延儿,小叶子你们在战场不是很桀骜吗?怎么?现在老实了?”
长孙延脸色有些愁苦,刚准备起身行礼却被钱欢按住肩膀。
“不用起身,我这没什么规矩,坐着回话。”
长孙延叹了口气。
“叔父,莫要说我们,您看我爹他不一样老老实实的不敢造次,太上皇,太后,陛下,皇后各位叔伯婶婶都在这里,我们哪里造次啊。”
钱欢挥手就一巴掌,长孙延被抽的一愣,捂着脑袋疑惑的看着钱欢,不明为何挨打,钱欢对李欣挥挥手,李泰长子李欣连忙搬来椅子。
落座后钱欢还是给孩子上课,只不过他这个老师教的似乎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子们,顽劣造次不一定是坏事,也可能是好事,但你们要掌握尺度,既惹出了麻烦,又不被人抓住把柄惩罚你们,你们现在的样子可比你们父亲差了太多,你们还年轻,此时不去造作,不去顽劣要等到什么时候?年少鲜衣怒马,引得女子们的尖叫,这才是你们此时要做的,而是不在这里与我们这群老头们参加晚宴。
叔父如果没记错,当年崇义在皇宫中与河间王争论的事情可传了许久,都说子不可忤父,可你们可知长安,甚至整个大唐都在夸赞李崇义。明明反驳父辈本该被人谩骂,为何他却被人夸赞?你们啊,不要总拘束规矩与世俗中,规矩是用来做何的?是用来打破的,你用对的办法打破了规矩,那么你就是新规矩,你打破了常理,那么你就是常理,趁着年轻,多出去走走,见识见识这大好山河,桀骜一点,顽劣一点,放纵一点,聪明一点。
你们甘心被父辈们强行成亲?娶一个都没见过的女人?所有啊,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三息内消失在我的眼前,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本候为你们撑腰,哪怕是去殴打了公爵侯爷,本候都为你们做主。但是李象钱云留下,你们两个已经订婚了,不需要再招花引蝶了。”
不能钱欢闭上眼神,身旁的十几个小子同时起身瞬间溜出钱家,院中的人见此同时看向钱欢,有这样的一个叔父,以后的孩子会很难管教的。
教坏了男儿,钱欢走向了女孩们的方向,上前将小婉儿的丫头抱在怀里,微笑的看着侄女们。
“怎么?怪罪叔父教坏了他们?”
钱矜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己父亲,无奈道。
“爹啊,你也是知道咱们太子党中联姻的很多,离开的人难免我闺女姐妹的未来夫君,您这不是教坏了他们嘛。”
钱欢再次微微一笑。
“傻丫头们,想要抓紧一个男人不是将他拘束与身边,而是让稳住于他们心中,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我与你们优希婶婶刚认识时整日争吵,气得叔父恨不得狠狠揍她一顿,起身去找趁手家伙时路过厨房,看到了她喜欢吃的枣糕,还是不忘给她带一份去,至于如何去抓住他们的心,我想你们都是聪明丫头,不需要叔父教你们吧。”
八尾优希悄悄出现在钱欢身后,小声道。
“我何时与你吵过架?”
“逗孩子玩嘛,别那么计较,准备准备,明日我要去琢玉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