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倾盆而下,狂风呼啸,身在马背上的轻甲将士隐约有被这狂风吹落之意。
钱欢不信邪的点燃一支火药,想要试验一番火药的威力,可他连点燃的机会都没有,拿出火折子不等吹出火药就已经被雨水淋湿,愤怒的将这火药丢远,此时的火药都不如一颗石头有用,同时不信邪的人有很多,队伍后一只热气球缓缓升空,可飞行的方向也正是那眼前的敌军。
荒漠将士见此激动不已。
咔嚓。
就在此时,一道闪雷在所有人的头顶炸响,那热气球也成为了闪雷之下的祭品,眨眼之间变成了残破的躯壳,热气球中的火药却不成爆炸,因为湿透了,这雨太大了。
倾盆大雨阻挡了众人的视线,聚缘凯隆的将士用护盾将五千弓箭手护在身后,暗卫将士在盾牌的缝隙中此处长矛,预防敌军靠近。
所有将士已经满弓,对准汹涌袭来的敌军,但李崇义迟迟没有下令。
雨太大,已经出现了雾气,能见度很低,等敌军在近一些,不足百米时箭矢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也不会因为狂风暴雨影响而改变方向,但此时队伍中有几人在不断的房间,王方,刘秀与疯小七三人不断的射出箭矢,百步穿杨达不到,但箭无虚发不在话下。
在这样的天气射杀百米之外的敌将考验的是弓箭手对风的力度,计算这箭矢随风便宜多少,随雨水下降多少。
“将军,箭矢数量以无法支撑箭雨的消耗。”
屋漏偏逢连夜雨。
李崇义一阵头疼,西域联军带来的压力让他忘记了统计箭矢的数量,此时以不足一万支的箭矢比那耀眼的黄金还要珍贵,本准备好以箭雨压制敌军的办法必须要更换,一万支备用箭矢加上此时将士携带的几支也不足三万,而敌军先锋军足足有四十万人,哪怕一箭射杀一名敌军,也无法阻拦他们前进的脚步。
李崇义很头疼,这该如何示好,敌军已经突进到眼前了,不论如何都要阻挡他们,给后方钱欢争取时间,让他想出对策。
在雨水的不断冲击下,荒漠的土地形成了一个个深洼的水坑,泥沙已经流失,剩下一些深浅不一的沟壑,李崇义眼睛一亮。
“射马腿,放箭。”
弓箭将士未曾有丝毫犹豫,纷纷将箭矢对准马腿射出,此时敌军距离聚缘凯隆的盾甲将士以不足十丈,一道道箭矢突然袭来,见对着他们胯下的战马,起初西域将领还以为荒漠的人慌乱,可眼下发生的一幕让他们知晓了李崇义的恐怖。
本就是坑坑洼洼的地面,箭矢射中马腿让疾驰的战马突然栽倒,马背的将士跌落下马,不等回神就被身后疾驰而来的战马踏碎成肉泥,西域的将士想要停下,但他们无法做到,身后的将士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曾接到撤军的命令,不断的向前冲击,推着前方的将士前行。
可他们不知,前方的路已经被阻挡,满地的死尸以及栽倒再低哀鸣的战马让西域将士不想在上前,也有躺在地上哀嚎的将士求自己人饶恕自己一命,他们不想死在自己人的马蹄下,可尽管如此,身后的大军还在继续向前,就是一群悍不畏死的死侍一般。
他们不知眼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要进攻。
被射倒的战马越来越多,人马的尸体堆满了弓箭将士眼前的正片土地,西域联军如果要强行进攻就要踏着自己人的尸体前进。
西域的将士被强推进攻,他们也不想踏碎自己人的尸骨,但是没有办法,身后还有数十万的将士在嘶吼质问前往将士为何不进攻,如此的送死让西域前方将士不断嘶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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