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喊着,什么“喝啊,不喝看不起我呗!”,什么“肉都让你给吃了,你怎么还没被喝倒呢?!”
巫马突然觉得心里那冰山的一角有一股暖风吹过,当即伸手从自己身后取出一个酒壶,递给爱德华,壶里面装的是小月给他调的血腥玛丽,然后豪言壮语道:“喝!”说完一仰头将自己手中剩下的酒全喝干净。
等巫马喝完突然觉得屋子里面好静,仔细看去发现,除了自己,所有人都醉倒在地上。
巫马看着被喝光的血腥玛丽,有些气馁,随手拿起一瓶爱德华所谓的美酒,躺在地上,小口的喝着,心里念叨,这就是母亲说过的朋友么?
巫马看了一眼,头枕着一个女子胸口的爱德华,他的肚子上还压着两条大长腿,此时正酣睡着,还一边不满的说着胡话。
“还真是不靠谱的家伙啊!”
突然巫马感觉到危险的气息,酒立刻醒了一大半,可是终归喝了酒不像平时那么淡定,下一刻他就立身而起,盯着帐篷的一处角落,身上原力骤然爆发!
“呼!”外响起了一身压抑的惊呼,然后那丝危险的感觉立刻消散。
巫马看了眼睡的死死的爱德华,有些不放心就这么离开,于是干脆躺在那里闭目养神,结果不知不觉间巫马也进入了梦乡。
这时在天空上,有一人正踏空而立,他一身看不出颜色的长袍,长袍上没有任何标记,有的只是一块块的油渍和乱七八糟的色彩,蓬散的头发和杂乱的胡子,全都是花白的颜色,不过一双大眼却炯炯有神,在漆黑的夜空散发着淡淡的光亮,这人正是巫马噩梦中的白天疯。
他的眼神正盯在巫马所在的位置,巫马在帐篷中,已经昏昏欲睡,却像是有所感应一样,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向篝火旁挪动了一下身子。
“白疯子,看来这小子当年让你折腾的不轻啊,竟然对你这么敏感!”一个年纪貌似二十多岁的端庄女人,突然出现在白疯子身旁,一身朴素的旗袍,只在领口处有一朵淡淡的紫金花,右手手腕处的血玉镯子着实显眼,那女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左手摆弄着镯子。
“我那也是为这小子好啊,你知道我给他吃了多少压箱底的好货吗,我自己都舍不得用!”
一想到他嘴里所说的好东西,女人像是有些反胃般的皱了一下眉头。
白疯子心疼着自己的家当,很快又满脸怒色道:“你根本不知道,这小子在我那里什么样,他嘴损心又黑,张口老疯子,闭口死变态,临逃跑前还把我辛苦得到的一只海妖给弄没了,到现在还没找着呢!”
白疯子白了一眼女人,又道:“他倒好,到了这里却装起酷来了!风一阵雨一阵的,那叫小月的姑娘不错,他不开窍,现在又和男人睡在一起,我看他才变态!”
“这小子的性格还不是你造成的,任谁认识了你这个变态,也会性格出毛病的,可别像你一样打一辈子光棍,早知道就让格罗斯带他了。”
“哼!要是让他带,估计九姐现在孙子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