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打我?”于晓月吃惊的望着骆阳,在这些亲戚当中,谁不把她当成公主捧着?
“有你这样的亲戚,真是我的悲哀!”骆阳摇头。
于晓月委屈的看向徐熠州:“州州,他打我……”
徐熠州咬牙切齿,指着骆阳怒吼道:“给我打死他!”
众保镖一拥而上。
“看来,你真是该打啊!”
骆阳不知道陶妙妙为什么打徐熠州,但就他现在这表现,的确该打。
啪!
骆阳一巴掌抽出,一个保镖旋转着砸地。
啪!
骆阳反手又是一巴掌,第二个保镖翻转倒地。
啪……
骆阳如抽苍蝇一般,来一个抽飞一个。
众多保镖和助理,很快全部倒地哀嚎。
徐熠州和经纪人吓得肝颤,这人也太能打了吧?
“你很能打是吧?你再能打,在江宁你也翻不了天。你给我等着!”徐熠州颤抖的掏出手机,准备摇人。
“我会等,但要打电话,跪着打!”
骆阳抬起双手,分别压在徐熠州和经纪人的肩膀上。
扑通……
两人同时跪下,膝盖直接碎裂,想站都站不起来。
疼得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你不是要打电话吗?打,看谁今日能救你!”
骆阳哼道。
徐熠州满眼怨毒的盯着骆阳,颤抖的拨通一个电话。
“燕姐,我被打了,你在哪里……”
徐熠州哀嚎。
陶妙妙想要溜之大吉,江初雪眼疾手快,揪住了她的脏辫。
燕姐?
不会吧?
江初雪吃惊。
就在这时,骆阳的手机响起,拿起一看是老妈打来的。
骆阳转身去接电话。
“有本事你别走!”徐熠州嚣张了起来。
骆阳理都没理,来到安静的地方才接通了老妈的电话。
“阳阳,演唱会结束了吗……”
另一边,很快传来哒哒哒的高跟鞋的声音。
“谁他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江宁动我的人?”
人未至,霸气的声音便是传来。
江初雪震惊得张了张嘴,看向陶妙妙。
陶妙妙都没脸见人,躲到了江初雪的身后
一个四十出头、十分富态的女子,踩着高跟鞋摇摇晃晃而来,面目狰狞、气焰嚣张。
身后跟着两个壮硕的保镖,各个目光如炬。一看就不是徐熠州身边那些臭鱼烂虾可以比的。
“燕姐,燕姐……您终于来了。”
“就是他们,他们欺负我、打我……你要替我做主啊!”
徐熠州艰难的爬到中年女子面前,双手抱着中年女子的脚,一脸的哀求、讨好。
于晓月瞪着眼睛难以置信。
她痴迷的州州,她甘愿献出初血的州州,靠自己奋斗、坚持不懈的州州……
怎么看上去,像是这个中年妇女包养的小白脸。
中年妇女没理徐熠州,看着江初雪哼道:“小雪,你未免管得太宽了吧,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
江初雪冷漠的说道:“可不是我打的,打他都脏了我的手。”
中年妇女目中闪过一抹戾气,不过她已经发现了藏在江初雪背后的陶妙妙。
“妙妙,你怎么会在这里?”中年妇女惊讶。
“别藏了,出来!”
陶妙妙不情不愿的走出,低声叫唤了一声。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