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不像是什么好人,她才懒得做过多的解释。
亦凡苦笑道:“你,呵呵呵呵,你这丫头还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本将军说话的人呢,喂,我问你,你们公主呢。”亦凡双手扼住欣瞳的手腕,将她拉着坐到了凳子上。
“你弄疼我了,放手啊,我是公主的客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好好好,你别哭啊,我就是想问问你凝落公主在哪,我是她的夫君。”亦凡连忙松开扼住欣瞳手腕的双手,看着满脸委屈的小丫头他一时也手足无措起来。
“亦凡。”凝落缓缓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凝落姐姐,他欺负我,他还说他是你夫君,那逸尘大哥呢?”欣瞳见到凝落便连忙跑过去抱住了她,向她告状。凝落才换好的一件淡黄色昙花广袖云衫,就被她印上了几个小手印。
“花子,你带东方姑娘去花房看看咱们宫中新培育的花吧,我这里不用人侍候了,出去的时候门开着便是。”凝落给花子使了个眼色,吩咐道。
“欣瞳,没事的,你跟花子姐姐去看花吧。”凝落拉过欣瞳的手,轻轻地放到花子的手上。
欣瞳满眼的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就被花子拉了出去,的确,她怎么会理解昙心姐姐、凝落公主和逸尘上仙还有这个什么将军的关系呢,前世今生在她的认知里只不过是不知真假的传说,所谓爱情对她来说又似乎是有些遥远。
亦凡傻傻的笑着,像是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已经和凝落拜完堂,现在凝落已经回到皇宫,待自己向国王秉明,便可带凝落回家了。这一切在他看来是如此的简单。
“凝落,你去哪了?我一听说你回来了就连忙跑来你这里了,你休息一下,待我去向父王请旨,过两天你就跟我回家吧。”亦凡搬了个圆凳坐到凝落旁边,右手扶着剑,左手攥着桌上的空着的茶杯,不是因为口渴,只是手里握住些东西才觉得不那么紧张,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两人,此刻坐在一起却也显得生分和尴尬。
凝落看了一眼屋内垂帘上秀着的昙花和祥云又低下了头。
“亦凡哥哥,对不起,我不能做你的妻子。”
一颗泪滴沿着凝落的脸颊滑落在她抚着膝的白皙手背上,碎裂开来。
“凝落,你收回这话,我可以当着一切都没发生过,别哭了,跟我回家。”亦凡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凝落的眼睛,他希望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对不起。”此刻凝落除了道歉,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作为一个公主,她从大婚当天至今的所作所为都已经是完全违背了一个女子该守的礼法,说她不知羞耻都不为过,可是在这最后一世的生命,她不想违背自己心意,所谓礼法,规则,早在一千年前她便已经违背过了,甚至受到了相应的惩罚,可是即便如此,当她听到红语凝馨告诉她逸尘为她做的事情,她便决定,如果爱上逸尘是一个错误,那便一直错下去好了,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对得起自己的心,和逸尘的付出。
“凝落,我不明白,不要道歉,为什么!”亦凡有些愤怒的瞪着手中快要被攥碎了的茶杯。原来那天凝落对他说的话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因为他的否定就被抹掉,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已经拜了堂,现在却要反悔,难道连名节都不要了吗?堂堂花都公主,已经是有夫之妇,竟然在客栈和别的男子见面,这让花都颜面何在,让我将军府颜面何在!
“算了,就这样吧,为了你的名节和大家的颜面,你必须跟我回将军府,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哪都不许去。”亦凡满腔怒火的将茶杯摔在地上,拂袖离去。
“来人,全城搜捕一个叫逸尘的男子。”亦凡大步出昙花殿,对殿外等候的卫兵吩咐道。
“是!”
“报,启禀将军,宫门外有一个自称是逸尘的白衣男子求见国主。”一个守门的卫兵跑来禀报。
“来人,把那人压入天牢,不用向国主禀告!”亦凡已然火冒三丈,越级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