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烟沙城郊的一处破庙里,这里常年人迹罕至,更别说会有人来供奉了。
庙宇里破败不堪,到处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还有蜘蛛结网在入门处。唯一保存好一点的也就是那张本来是放着供奉祭品的桌子了,而现在那上面正斜躺着一名男子。
男子身形倾长,内穿着件灰布衣,外罩一件黑色的麻布披风。那懒洋洋的样子让人感觉他浑身上下都透着懒散和不羁。桌子被人放置在墙角的位置,那从窗外倾洒进的日光有些许照在那男子的面容上,他的额前有大量的碎发,遮挡了他大部分的眉眼。但你依然可以看见那高挺的鼻梁和面部的轮廓,只是这样一看你将会更好奇上天会配上怎样的一双眼睛来,因为就单单这样看也是相貌不凡的。那男子浑然不觉这里的脏乱,薄唇上叼着根狗尾巴草,哼着莫名的小曲,像是对一切对漫不经心,直到外面传来了马蹄声。
才微微一笑起身来至窗前,那动作一派的从容优雅,和他那身游侠的装束极不相称。
总算来了!男子那一抹笑像是表达着他已经等待了好久一样!
慕容浩得到明国二皇子藏匿在城郊破庙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就集结的大批慕容王府的隐卫赶来。这次不管怎么样都要将明国的二皇子拿下。
慕容浩下令:“将这里给我团团围住,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
在这时,一声急促的勒马声传来,马上的少年一身黑衣劲装,英姿挺拔气势逼人。见前方黑压压的一大片的人,像是迷路了一般,挑眉瞟了一眼前方,就要调转马头。
“站住!”慕容浩大喝道。
想走!没那没容易,此人如此狂妄的姿态,正是那个两次戏弄羞辱他的人,别说一个照面就是化成了灰他也认得!
三年前,自己年幼无知轻信了他结果军机图失窃,半月前又是此人生擒自己吊于军营前害得他们人心惶惶,军心不稳!可他呢?狂妄至极还留下飞刀为记号,想到这他恨不能将他抽筋扒皮,饮血吃肉才解恨!
“好久不见,慕容浩!”付靖嘴角微微上扬,端坐于马上不但没有后退,还单枪匹马的向他走来。
“你真当我莫北无人了吗?又是单枪匹马而来!”慕容浩看他竟然又露出那该死的笑,那气怒一攀升到顶点。
“没有啊,我看到的是人多势重。也难怪你羡慕我单枪匹马的,可是就算有这些虾兵蟹将保护你,你怕也是不安的吧!要不你们一起上?”付靖说完大笑道,调转马头就要离开!
“欺人太甚,你们谁都不要插手,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慕容浩被新仇旧恨冲昏了头脑,在旁人的一众隐卫也愤怒不已脸色铁青,皆是握紧了手中的兵器,恨不得上去与他较量一番一雪前耻。
上次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劫走少将军,对他们隐卫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可是现在少将军正是盛怒之下,如此应对这样奸险的小人怕是不妥啊!
“少将军,不可!”一位副将说道。
“住口!胆敢违令,军法处置!”慕容浩含怒的目光一扫,那名副将便失了言语。
“遵命!”众人都不敢再言语,皆是紧握手中的兵器。哪个不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奈何主子有命不能妄动,要不然一个人一刀也能将那个张狂的小子砍成肉泥。敢说他们是虾兵蟹将,真是岂有此理!等少将军将他斩落马下看他猖狂到几时!
慕容浩提着剑就怒气冲天的向付靖砍去!
付靖看着纵马而来的慕容浩,眼中尽显轻视和嘲讽。这更加令慕容浩理智全无,一招一式都杀气腾腾。
众人都盯着自家少主和那人的搏斗,少主简直想疯了一样,招招都直击对方的要害。
众人看得可谓是心潮澎湃,但是一到紧要关头,那个臭小子就轻巧的躲开了。
真是令人惋惜啊!差点就让那小子身首异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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