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阳还在想试图说服大家什么。
“江鸣也不能生活在人们的唾沫里,怕让人家说什么,整天封闭自己,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我们在一起又怎么了,害他们什么事儿呀,纯粹是没事儿闲的。再说了,他江鸣没娶,我们没嫁,就是在一起也不犯毛病吧?”诗睿气愤地说。
“嗳,诗睿,你这样说不会是真有什么想法吧?”
丁晓阳说。看她俩气愤的样子,丁晓阳换了口气。
“有想法怎么了,我们就不能有点想法吗?”
“别说没用的,既然有人说,我们就注意点也没坏处,你说一些孤男寡女的,整天在一起,难免不让人家说点什么?”
“怎么叫孤男寡女呢,我们是一帮人,你这是数量上的概念错误。要说‘孤男寡女’整天在一起的呀,那就是你和石宇。”
“嗳,别又说上人家石宇了。”
“说说怎么了,你们一天关在一间屋子里,说说是给你提个醒儿。”诗睿怪笑着说道。
“你还别说,不提醒还想不到这上来,一提醒呀,真就要往这上想了。”
辛平知道诗睿说的没有恶意,说着笑了起来。之后,辛平又说:
“说正事儿,这次评优如果诗睿评不上的话,还真有点说不过去,尽管这样,诗睿,我看你也别拿这事太当回事儿了,有什么呀,当不当的能怎么样呢?”
“那可不一样,这不光是自己的劳动能否得到大家认可的问题,更主要的是心里平衡。”
“其实当不当‘先进’,你的劳动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呀,干嘛非要追求一种形式上的认可呢?我们工作只要对得起良心、对得起每个月那五百大毛就行了。”
辛平并不是想让郭诗睿放弃竞争先进生产者的念头,她这样说,是希望她平常心对待。这样的话如果她真的没有当选,也不会有太多的不快,情绪不会受到太多的影响,当然能选上就更好了。
因为她知道这学期的评优竞争会非常挺激烈。因为有消息说,铁路分局要在他们这个“站”盖房子。而一部分人对家住外地的这些教师心存偏见的主要原因并不全是他们的出勤率问题,更主要的是,他们都是无房户,所以落选的机率很大。
“其实我也不是非得要争这个先进,刚才在组里让大家一说呀,我就是感到如果选不上啊,心里真是有点不平衡。何况,先进生产者在分房子、涨工资的时候还有说法呢。”
“只要你不把它当回事儿呀,就没有什么不平衡的了,跳到圈儿外一看呀,你就会觉得那些人为了蝇头小利争来争去的,很无聊。其实那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生也带不来,死也带不走……”
“和石宇在一起还真受他的影响呀,能超然于世外、、、”
“辛平,我才发现,你怎么一点也不求上进呢?”不等辛平说完,诗睿和丁晓阳就打断了她的话。
“我不求上进?这样说实在有点冤枉我,其实呢,这样想是我的境界更高一点,你们想呀,教师是阳光下面最神圣的职业了,作为其中的一员,怎么会因为个人的一点小事而左右自己的情绪、而影响工作热情呢!”
“当上了先进说明你的工作更得到了认可呀。”这是丁晓阳的观点。
“这种观点我不反对,但是你别忘了,评优很难做到公平、公正的。我听说,为了当选,有的人竟然走后门什么的,你说这样情况下,你还当个什么意思呢。诗睿,你说是不是?”
“我才不会为这点小事儿伤脑筋呢。”
“明天的评选将是很激烈的,据说这次的奖励十分优厚。”
“这么说明天会有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