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烟翠一句话都说不出,扑上来抱着窦樱哇的大哭起来。
窦樱本一脸懵逼,这下缓过劲来,不由乐了,拍着烟翠的背虚弱的笑着:“哎呀,我的妈呀,不知道的我还以为我死了呢,烟翠,你这是给谁哭丧呢。”
“姑娘!”烟翠瞪她,顾不上主仆关系了:“还胡说八道,你要吓死烟翠吗?”
窦樱见她眼泪噗噗的止不住,心里暖暖的,眼圈也红了,笑着给她抹眼泪:“你家小姐是猫,有九条命呢,那就这么容易死啊。”
“姑娘你沉睡了整整三天。全王府都疯了。”烟翠扁着嘴,声音颤抖着透着激动欣喜。
三天?
窦樱也吓到了,她怎么会这么弱?一个晚上就被弄成这样?
赶紧给自己把脉,果然,脉象虚弱,而且……
“姑娘可算醒了。”
窦樱抬头,两个二十来岁,穿着一样装束气质优雅端庄的女子立在面前,后面跟着四个穿着粉色宫装的宫女。
两个美婢恭敬的退开。
烟翠忙站起来,福了福:“瑾医女、矽医女。”
医女?宫女打扮她见过,那医女也是宫里的?
矽医女捧着一包银针,在她床边坐下,执手把脉。瑾医女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
“总算稳定了。”矽医女松了口气,“我先给姑娘扎一针,然后姑娘再把药喝了。好好的调养上数十日便可大好了。”
窦樱看着矽医女扎针手势熟练,一针下去,通体都有一种舒适感。接过药喝了一口,苦得蹙眉。
她虽然是学医的,可最怕喝中药。
“矽医女,请问我是怎么了?我身子不会这么差,为何冻着一下就变这样了?”窦樱想试试自己的把脉技术到几层。
“姑娘是进日来焦虑心火旺,再加上姑娘身子骨太弱,风寒侵蚀,所以导致病来如山倒。”矽医女缓缓的声音如甘泉一般好听。
窦樱靠着软垫,懒懒的道:“矽医女没说尽实话。”
矽医女眼眉扬起,看着她,“姑娘已经替自己把脉了?”
“矽医女知道我会医?”窦樱笑着反问。
矽医女微笑没回答,“姑娘体内还有隐毒,此毒恐怕年份已久,所幸中毒时被解八九。残留的问题不大,但这次是因为姑娘身子太弱,并发出来而已。”
“多谢。”她自己的身体自然是清楚的,但对身子有隐毒倒是有些震惊,想确定下。
“王爷。”屋里人随着一声呼声,秦瑀一身白色家常棉袍,大步向前,挥了挥手,大家都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