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阳台外晾去。
“哦,你们已经来了啊?”管晓兰看见曾学兵和赖争以后,礼貌而客气地问了一声。
“对,我们来了。”曾学兵笑着向她回答。
她告诉他们:“我先去晾衣裳,你们稍等一下,我很快就晾好的。”
“没事,没事,你去晾吧,我们慢慢等。”赖争抢在曾学兵之前笑着回答她说。
管晓兰也回他一个微笑,然后提着桶到阳台去了,过了几分钟以后把衣裳晾完,再把空桶提了回来,放进卫生间去。
“哦,阿嫂真快手脚,就把麻将台搬出来了啊?”当管晓兰坐到吴文碧对面的时候,笑着这样道。
在她晾好衣裳坐过来之前,曾学兵一心想让自己能够和管晓兰打对面坐,成为对家。可吴文碧先在他旁边坐下了,而赖争呢,可能随后不好就坐到她的对面去,就坐到了曾学兵的对面去,这样曾学兵就和赖争打对家,管晓兰一来便和吴文碧相对着坐了。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玩玩麻将而已,不管输赢,只要能够有机会和管晓兰说说话儿就行了。
曾学兵心中有了这样的想法,便只用了三分之一的心思在玩麻将上,三分之二的心思则在怎么跟管晓兰说话上。于是在第一盘玩着的过程中,他便主动开口问她:“小管,你爸你妈他们没同你们一起住啊?”
“我爸我妈他们已经去世了,家里这下只有我哥、我嫂、我侄女同我一起住。”管晓兰回答。
“去世得可挺早的。”曾学兵由不得在心中想,因为在他看来,管晓兰只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儿,她哥嫂可能也最多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儿,都挺年轻的,他们的父母即使是晚婚,最了不起应该也只大他们三十岁左右,这样往上加,也加不到六十岁。在现在人们有许多活到七八十岁的情况下,不足六十岁就去世那是属于非常短寿的了。
他想问问她她爸妈是得什么病那么快去世的,又觉得不便问,便只对她点了点头,说:“难怪,我讲怎么来了你家没见两位老人呢。”
“是啊,他们都太不幸了,才四五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十分奇怪的,全都得的是肝癌,一个得了没多久,另一个也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管晓兰叹气地说。
“有这样的事?”曾学兵也禁不住觉得惊奇起来。
“是啊。”管晓兰回答。
曾学兵觉得这种事情确实有些夷匪所思,不是他能够解释得了的,于是他便改为去问其他话儿,说:“这下你同你哥嫂同你侄女住三房一厅,挺宽敞的,一定住得很舒服吧?”
“还行。”管晓兰回答,“不过女孩子大了终究是要出嫁的,等以后我遇上了一个合自己意的男人,我肯定会嫁出去,不再住在这儿。”
“这是自然的。”赖争不愿一直保持沉默,这时插进话儿来说,“只要遇上对你心思的男人,你就可以考虑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