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我们这件事情成不了,到头来还做出坏事,连累我表哥丢了官,那可太不值得了。”曾小丽含有深意地说。
“怎么连累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是帮办个结婚证嘛,还怕上头揪辫子揪得那么厉害吗?”曾抒铭很不以为然。
“那可难讲哩。”曾小丽撇撇嘴。
她心里有了底。依照她所知的婚姻法知识,就算她在石溪镇拿到了“结婚证”,她的户口不在那儿,罗顺初的户口也不在那儿,那都是作不了数、一点儿也不会受法律保护的。她和罗顺初仍然不是合法夫妻,将来要推翻也行,要维持也行,全都由得她去“决定”。便在表面上应承道:“既然你这样讲,那我就同罗顺初去办吧,不过我可有言在先,拿了结婚证回来我们要一个月内不办酒,不圆房,更不住在一起。”
“得得,这有什么难的,小夫妻再急也不急那一个月。”曾抒铭满口答应。
这样曾小丽和罗顺初便一起去石溪镇。先找了表哥黄宝丰,宝丰把他们领到镇民政办。民政办那个办结婚证的代理文书见来人是副镇长的亲戚,也不问空白的结婚证是从哪儿得来的,有没效,当时就拿了公章在上边盖了印。
回到安都镇之后,罗顺初有“合法”结婚证抓在手,底气就很足了,都要求曾小丽和他搬住在一起,都要求曾小丽和他圆房,让他快些跟她做成真实夫妻的事情。但全都遭到曾小丽的拒绝。曾小丽的说辞是:“我在办结婚证之前已经讲明了,办好证后一个月内不办酒,不圆房的,你可不要强迫我。”叫他没点儿奈何。
曾抒铭见女儿和罗顺初拿到了“结婚证”,虽然女儿还不愿意与顺初同住、圆房,但他心中的一块石头早落了地,也不再强求她怎么做了。他不再喝酒,阴郁的表情不再留在脸上,见人总是乐哈哈的。
……………………
程雅湘虽然得到了做成肾移植手术,而且身体状况在术后的有一段时间里也表现得明显比之前好,给她自己和家人都带来了希望和信心。可惜好景不长,由于她的身体逐渐出现了排斥反应,并且还越来越严重,结果拖了一段时间以后,她便处于病危状况之中了。
这一日,唐鲁立正在自己家里的河粉店里卖着河粉,忽然程雅湘的一个堂姐程可玲急匆匆地从桥头方向赶到了他家这店门口,呼吸也显得颇为急促地对他说道:“阿立,立,快,快告诉你妈你爸,阿湘不行了,你姨希望他们能再去看看她哩!”
“什么,阿湘不行了?她不是才做过手术不久吗?怎么那么快就恶化啊?”唐鲁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程可玲说:“是啊,就是这样啊。做那手术没用,一点儿也没用,花了钱,但排斥,做了等于没做。”
听她这样说,唐鲁立就默然了。
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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