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点头,翻到后面,多是慕泽的手稿了
“你也准备出一本传记么?”
慕泽放下手中的东西,随手抽了一本薄薄的册子递给她
“只是用自己的经历完善先生未曾描述到的东西罢了,这本册子是早几年从先生的书中择选印发的,给百姓多提醒一分,也许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意外。”
九卿拿在手上翻了翻,都是生活中容易见到却容易混淆的生物,有动物也有植物,注明了它们的危害性和规避方法,甚至还贴上了急救之法,几年前,慕泽自己还处在无望的生活中,他却用了心思做这些,不得不说他真的值得万民拥戴。
“这书先借我,回头我抽空将其中知道的详尽补起来,里面没有的我写成手稿,你再看要不要刊印。”
九卿朝慕泽扬了扬手中的书,慕泽笑道
“你是活字典,肯做这些事,求之不得。等你完善了,我找中书令刊印发放,这是惠及民生的好事。”
九卿小心地合上书页,放在一旁,看到他拿来一摞信笺,想必这就是他外祖寄给他的书信了。慕泽直接拆开一封递给九卿
“这是外祖寄给我的书信,其实我看过很多遍了,很正常,并没有特别之处。”
九卿接过来,先是闻了闻,再对着宫灯照了照,没有药水制作的味道,慕泽都说没有特别之处,她也没必要一一细读,便将所有信纸按顺序铺开,铺了满满一桌。慕泽静静地看着九卿做这些,她的思维总是这样与众不同。
这些信是分多年收到的,单独来看并没有什么,拼到一起时立刻就发现了问题,其中的某些字书写习惯出现了变化。倒不是说这笔迹变了,而是有个别字在这一页出现时可能是正规书写,另一页里就变成了简写或者草书,这样的变化单看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一经对比,就显得有些刻意。
九卿已经执了狼毫将所见的特异之处一一标写出来,咋看之下,还是没有头绪,吚、每、呧、广、舟、沿、沉、仓、初,都是些凌乱的字眼,毫无连贯,有两个字还很生僻,这是什么意思?
慕泽也将她抠出来的字扫了一番,想了想接过九卿手上的笔在宣纸上加了两个字‘澜之’。
“外祖名许弋,字澜之,这里书信落款都多了一个‘字’,每每看信,唯有这一点让我奇怪。”
慕泽的字如他的人一般俊携飘逸,恰巧那个澜字写在了仓的下面,两人同时对望一眼,仓澜...沧澜!九卿很快想到了一种密码解法,文教时,长官说过,文字密码往往都是打散了重组,于是,九卿将每个字拆开来又写了一遍,她受过专业的训练,很快就发现了规律,默默在宣纸上重新写下了几个字,这一次,慕泽一眼就能连读了
君口海底沉船,沧澜之初
后一句还有待思考,但前一段太明显了,正是指君口海底许家的沉船,应该是指引他寻找外祖特意留给他的那个瓷盒,一切都是天意,他在冥冥中早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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