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比平时还要踏实得多。天色刚晚就有了睡意。
爬上床上。黄辰想到收拾了这些鬼魅。以后再挤垮收拾了周家。把周若海那个老顽固挫骨扬灰……哼。难道以为自己看不出他那点算计么。
嗯。何天师说孙子黄艺跟他孙女周钰寒的婚事是一个好婚事。这个倒要马上筹办一下了。为了防止产生波折。最好马上就订婚。
老年人精神到底是不如年轻人了。当初刚创业那段时间。黄辰事业刚刚起步。遇到有人捣乱。他经常几晚不曾合眼。也沒觉得多累。现在睡得晚了就觉得头错眼花。想着想着。老人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在梦里。似乎一切都与他计划一丝不差。
一睁眼睛。天已经大亮。掀开窗帘。太阳升得老高。刺人眼睛。
“这一夜睡得真好了。这是几点了。”黄辰微笑着自言自语。回头一看墙上挂的钟表。已经到了中午。吓了一跳:“奇怪。怎么都到中午了。”
估计这会儿何天师早把那与自己作对的人收拾了吧。
黄辰自信的推开房门。顿时愣住了……
昨天气宇轩昂的何天师。穿着一件裤头被人吊在房梁上。身上鞭痕累累。哼叽哼叽的吭哧了半天也说不出话來。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动物的东西。
剩下何天师的那些徒弟们一个都沒看到。不止是何天师的徒弟。周围沒有一个人。
一股让人发毛的恐惧感觉。
老人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去想把何天师放下來。可惜那绳子绑得太紧。无论如何也松不开。黄辰急得满头大汗。他想了想。回头跑到客厅里抄起了电话:“管家。管家在不在。”
“怎么了老爷。”
“你们都跑哪儿去了。怎么都沒在家。”黄辰焦急的问。
管家疑惑的说:“昨天不是您说的么。说让我们都不要在家里呆着。让我们在外面住。”
“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的。”黄辰问他。自己昨天晚上根本就沒出卧室的门。怎么可能跟他们说这些事情呢。
管家说道:“昨天半夜的时候。您和何天师一起走出门口。把我们都赶走了。当时我们还觉得奇怪。问您是怎么了。您脸色很奇怪。说什么事情有你们两个人就够了……对了。当时您还光着脚穿着睡衣。好像是睡梦中起床的样子。”
有些事情这位管家欲言又止。似是不敢说出來。
“你们赶紧都回來。家里出了事了。”黄辰咆哮道。
黄辰刚放下了电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上面染满了灰尘泥土……
电话又响了。老伴哭丧着声音叫道:“不好啦老黄。咱们的孙子小艺发了疯了。七八个人都按不住。硬是说自己不应该活在世界上。就是要跳楼。好容易被拉了下來……刚才打了你几十遍电话怎么都不接。你死哪儿去了。”
一种荒谬无比的感觉从心底升起。黄辰回过头來。那被吊起的何天师还在头顶微微摇晃。半昏半醒。
墙上写着几个字:冒充我道教祖师。罪该万死。
黄辰脸色煞白的坐在沙发上。眼光不经意的落在何天师身上。才发现何天师白花花的肚皮上贴着张纸条。黄辰走过去揭下纸条:“早安。家里人还好么。”
是他。果然是他。连何天师都沒能把他收拾了。这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跟自己做对。
自己到底得罪了谁。
不一会儿。管家等人赶到。连何天师的徒弟们也都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