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这几天在看守所里的日子过得惬意无比。周围七八个凶神恶煞的罪犯小心翼翼的服侍着。不敢有半分懈怠。一不小心就被陈哲教训一顿。一天比一天乖巧。
只可惜。沒美女啊。
马六儿吃了亏。在号子里沒人打得过陈哲。就找管教:“那个新來的太难管。你们帮我规弄一下。不行押到小号里。”
可惜管教们对陈哲的态度暧昧难明:“马六儿。别想对付他。上面交待过。这人我们惹不起。”
那个跟马六有交情的管教说这话的时候。指了指天上。一脸神秘。
马六愤愤离去。刚出了管教办公室。就有一个小弟找过來:“马当家。那个新來的……陈老大找您。说一分钟你不到他面前。就让你给那个得了性-病的傻刘儿吹箫。”
半分钟。马六就出现在陈哲旁边恭顺无比的点头哈腰:“老大。您有什么吩咐。”
“刚才想找人对付我。”陈哲表情似笑非笑。
马六吓得冷汗涔涔:“沒……哪儿有的事啊。我哪儿敢啊。”
陈哲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在这儿呆不了多少时间。咱们难得有缘。好好相处才是正理。以后出了这个地方。在外面咱们还得见面不是。”
话里话外指点马六。马六恭敬点头:“放心吧您。我马六社会上混了这么长时间。看人可准。您陈老大以后要飞黄腾达。我马六还要指着您咸鱼翻身。”
“这话顺耳。午饭咱们吃什么。”陈哲笑了笑。
马六想了想:“省城里好饭馆不少。不过要说好吃。小饭店的东西才有滋味。于记味居不错。红烧鲳鱼。豆花里脊。是他们的招牌菜。我再要个罗式小锅厨的海鲜冬瓜汤。牛蒡煲猪骨。您看怎么样。”
“嗯。也不用太破费。马马虎虎十个菜再加个汤。有凉有热有素有荤。有鱼有肉有青菜。营养均衡合理。好吃一点就行了。你看着來。我对吃食一向不挑。”陈哲随意的说。
这还不挑。
尼玛你一个人就要十个菜一个汤。要求还一大堆。这特么是一桌席啊。
马六点头谄媚的微笑:“行。就这么办。”
转身他出了门。一脸无奈。不服归不服。可是这位“陈老大”还真不是一般人。马六上次起了歪心。让人往一碗汤里撒了尿。结果陈老大很“热情”把汤让给他喝了。
马六拒绝再拒绝。结果陈老大让人把汤给他硬灌进去了……
现在马六还觉得嘴里有臊味。也不知道是谁告的密。却再也不敢在吃的里做手脚了。
他案子特殊。在这里呆了三年多。早已经混得熟透。要十个好菜托人能轻松办到。不过这是啥地方。想吃点好的多贵啊。
陈老大住进來的两天。连吃带住马六花了好几千……
他不敢怠慢。赶忙给相熟的管事塞了厚厚一叠钱:“这个吃的您可千万好好弄。陈老大嘴刁眼毒。偷吃一口他都能看出來。剩下的钱给您自己喝酒。”
“行行。包在我身上。”
管事跟他熟。也找他办过事。
别看马六人品不行。办事可讲究。该有的一样不差。这管事跟他有交情。同情的看了一眼马六:“马哥。这几天你可沒少受罪。”
一听这话。马六眼泪差点飙出來。哽咽着说:“忍忍就好了。我现在天天拜佛。就希望陈老大沉冤得雪。赶紧出去好好过日子。”
中午吃饭的时候。马六吃的是陈哲吃过的剩菜。
尼玛十个菜你都能吃光了。还吃了六碗米饭……鲁智深也就这样了吧。
马六扒拉着陈哲的剩菜。蹲在墙角叹了口气:“这个焦烧肉条里面的胡萝卜条……味道真正。”
到了下午。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要押到这里。吃完饭的马六抬头看表:“不说上午就到么。这都一点半了还沒來。”
……
省城。下午三点。一队警车行驶而來。
打头的是两辆厅里的白色奥迪A6的警车。后面跟着四辆雅阁警车。再下面就是几车崭新的桑塔纳3000。紧跟着一辆装满了荷枪实弹武警战士的丰田考斯特。后面还跟着一溜警车。
再往后。是二十辆齐刷刷的黑色宝马七系轿车。不远不近的跟在警车车队后面。声势壮观。像是送行一样。
前面的警车小心翼翼、扭扭捏捏的。后面的宝马车队倒是嚣张无比。声怕别人不知道的样子……
有了这个奇怪的车队。别的车就不太好走了。旁边一条路上堵起了长龙。
一个开车回家的白领从车里探出脑袋往前看。前面堵的车一眼望不到头。他奇怪的自言自语:“封路了。照这样下去再有一个小时也到不了家。难道是中央领导视察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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