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显然不是真正的操纵者,这下,又瓶颈了。
白扬歌略带倦意的道:“也罢,人都没了,今日是我们对不住你,不过你到底是杀了人,过了今晚,自有人送你进官府,怎么判,如何判,我便不管了。”
?
您都把我抓来了,就为了说这个?
果然猜不透这女人的心,白春兰天生无畏,不怕什么官府王府,却也实打实的被白扬歌气着了,她当她是什么,玩具么?
她冷笑一声,变了脸色,从白扬歌的屋子里走了出去,白扬歌在后面道:“可看好了,若是跑了死了,为你们是问。”
白春兰这下是真的要被气死了。
她走后,白扬歌没有一点轻松,手肘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夜酒端来一个果盘放在她的面前,道:“王妃真的打算送她去官府?”
是白春兰说黎珠在酆都,他们才会才知道元绣也在酆都,也是她将陈蓉送到了太子面前,隐晦的提醒太子和她,城中并不太平,还有怪物。
于情于理,她都不该放任不管她,这样不仅寒了手下的心,还损阴德。
白扬歌轻轻笑了一下,道:“自然不是,我总觉得她说这些话是有人教的,我想知道是何人教的她。”
夜酒微一挑眉,道:“您觉得这个人晚上会来?”
“难说,白春兰是个不怕死的主儿,谁知道她是不是死士,权当权宜之计罢,若今晚没有动静,明日挑个跟她身量差不多的女死刑犯送去官府,她么,送走便是。”
夜酒道:“属下明白。”
白扬歌复又叹气,晚上若是没有人来,才算是真的瓶颈了。
过了一会,楚楼回来,见白扬歌一脸沉重,不由得笑道:“怎么?不顺利?”
“嗯,”白扬歌仍旧没精打采的,“我很有可能猜错了,但也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可能。”
人太聪明可不是好事,一个步骤不对便会像她一样陷入无休止的自责中,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
楚楼道:“湘王今日说,诸事宜,你所烦恼的,很有可能解决。”
“真的?”白扬歌心道她现在脑子不清明,可禁不起糊弄,“你可别骗我。”
“别人也罢,”楚楼低声道,“他我怎么敢造谣?”
哦。
也是。
毕竟那是佛祖嘛。
白扬歌安下心,道:“那我就不怕了,你今晚晚些睡,看府里会不会来人,我恐怕熬不到那个时候。”
楚楼:“……”
怀孕的女人都这么无理取闹的嘛?
“……好,”他微笑道,“但前提条件是,你今晚必须用晚膳。”
白扬歌顿时一脸菜色。
心中暗暗祈祷,今晚必须给她个好结果,否则她能记恨楚楼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