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扬歌捂眼,道:“我累了。”
这话一语双关,心脏狠狠的抽疼了一下,他暗骂自己不知分寸,忙道:“今日都是我的过,你好好休息便是。”
白扬歌给了他一脚,按捺住心中酸涩,扶着剧痛无比的胳膊放下了床帐,好在楚楼这个人可变性非常强,若是从前的性子,此刻早就将她捅成马蜂窝了。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那人在她耳边低语,说不清是对她,还是对自己说的。
“我并非觉得你非我不可,容北如今那副模样不还是惦念着你?我承认从前确实做过错事,心里有些不干净,但也正因如此,我才不敢对你解释,天知道你会不会气跑?”
“我只是,不敢赌罢了。”
这人话为什么这么多。
白扬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心道自己到底还是心软了。
罢,一窗月两心人,谁也不是谁的附属品不是?
太子和湘王的心思到底是落空了,那些东西最后还是被楚楼嫌弃的搁了起来,事后还不忘施咒以免白扬歌那日看到。
这件事,能忘多少便是多少。
次日,整个楚王府都发现自家的两位主子似乎不大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可就是觉得十分之怪异,搞的众人十分惶恐,不知道二位到底怎么了。
知道一点点内情的双胞胎一脸愁容的拉着夜礼和夜酒喝酒,四个人是出了名的不正经,坐在一起总能搞出各种幺蛾子。
只听夜言长叹一声道:“我本以为他们死了一次,早就明白对方的心意,可惜,还不够透彻。”
夜礼道:“王爷早年杀孽太重,能有今日实属不易,你我该知足。”他难的如此正经。
夜酒道:“你们没看到王爷昨晚喝的像个鬼一样,不说王妃,就是我,也吓了一跳。”
“可不是,昨天我和我哥被王爷拍个正着,可惜没胆量偷听,”夜言道,“所以他们两个说什么了?这样子是要吓死个谁?”
众人无语。
说着,二位正主正从书房里出来,几个人连忙将偷来的酒水藏了起来,道:“王爷。”
“嗯,”他们家王爷道,“去宫里走一趟,告诉太子,永城此刻空虚,让他派云归去。”沈云归虽然久不露面,却是楚楼的忠实粉丝,且他闲云野鹤的性子,最适合到永城那种盘根复杂的地方去了。
“是,只是云归手下兵马大多在江南一带,这一来一去的,怕是要不少日子,”夜文道,“王爷可急?”
楚楼皱眉。
永城无人看守绝对不行,但他必然不行,湘王是个不上心的,唯有沈云归最为合适。
“沈云颜呢?”
“不行,”白扬歌抬手打断他,“同样的道理,京城离不开沈云颜。让云归从京中各地抽调一批,永城等不起。”
楚楼道:“嗯,听你的。”
众人:“”看吧,这就是他们感觉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