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惮他,不过该给的却也一样不少,相比之下,容北给的地方有些拿不出手了。
“咱们条件苦,就是主子有时候都跟我们受着,”有人道,“王爷,楚国那边不会也这样吧?”
显然,不止他一个觉得这地方不行。
零道:“不会。主子说那边渊的人比我们过得好多了。”
楚楼:“……”这死丫头是故意的吧?
现在临的人最不能听到的词语就是渊,否则就会像方才零的模样。
他说完,几个人都没说话。
百年了,他们也被人替代了。
“都是你们的,”楚楼垂下眉,淡声道,“那群孩子不过几十岁,能成什么事?”
零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笑道:“对了,当我当时那个腿部摆件儿长大了,还有当时最能闹的双胞胎,也已转世,被王爷寻到了。”
零这一席话很是有用,他刚说完,就有人问道:“自挂东南枝?”
当时零腿长,小时候的夜楚像个叶子似的晃悠,因此得了这么个诨名。
“就是他。”
“那个给当时的史官下**未遂反被罚的双胞胎?”
“是……个屁!”
零欲截住话头,但为时已晚,只见到楚王阴沉一笑,一手搭在另一个手臂上轻敲着,温柔的说道:“还有什么?说出来让本王听听。”
谁敢!
有了楚王,临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每日不见到楚楼或者白扬歌,就要开始各种寻了,那模样仿佛怕被父母抛弃的孩子。
白扬歌看到了几次,禁不住道:“你从前对他们太苛刻了。”
渊建立后,她除了培养过第一个举世无双的零,后来便再也没有插手过。
楚楼枕着她的腿,正在翻零交上来的关于临详细记录,道:“是,如今好多了。”都敢闹到他头上了。
“……”白扬歌道,“那渊呢?”
“都一样,”楚楼懒懒道,“都交给你。”人形彩礼。
白扬歌想了想说:“我比较想躺赢。”
楚楼一笑,没接茬。
再过两日就是燕公主出嫁的日子,他们都知道回到楚国就是再入狼穴,家里有元予礼,外面有赤归。
可在这待一辈子更加不是办法,有些事他们是必须要面对的。
楚楼拽着眼前的衣领,将人拉到自己的面前,在那紧蹙的眉头一点,道:“怕什么。”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白扬歌没忍住笑,“王爷,演过头了。”
“滚。”
三日后,白扬歌带着全部临的人来接公主,数千台阶尽是红色,满目震撼。
近万人的观礼,白扬歌只能听乐鼓声来分辨到那些环节。
“王爷和王妃大婚可千万不要这样,”零道,“假的很。”
白扬歌:“大什么婚,路线选好了?”
“早选好了,燕皇迫不及待嫁女,一律细节皆不过问,因此很是顺利。”
“也是够可怜的,”白扬歌道,“黎容城到了中年仍无所出,她若此生无子,怕是不好过呢。”
“谁不说,”那天一起喝酒的女孩道,“王妃千万记得要生两个宝宝,男孩子就给我们来带,女孩子就让王爷自己去带。”
此言一出,得到诸多人同意。
白扬歌无语,笑道:“他连我都烦。”
大家嘻嘻哈哈的笑成一片。
嬉闹间,繁冗的礼节终于完成了,公主的几个侍女将她扶下台阶,再由白扬歌和零送入马车。
临走时,白扬歌特地同容北道别。
容北肯定知道楚楼来了,因此最近都没有来找过她。
他笑道:“走吧,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