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这话说的夜言都是一激灵。
且不说楚王没什么名声可败了,就是他本人,也从不在意。
所以她想说的其实是前半句。
楚楼像毫不知情那样直起了身,动作太快,长袍有些松散。
白扬歌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
“说清楚。”他说这话时完全听不出醉意。
白扬歌一愣,他还真不知道喔?
她试探性的说道:“元予礼是你的人吧?”
夜言端着热茶,手突然一哆嗦,茶杯碎裂,然而楚王并没有责怪他,一挥手道:“门关上。”
六个字,成功将她方才的心里建设全线崩塌。
“我……你要不找她来问?”白扬歌毕竟是推测,她没想到元予礼对他那么重要,“我没证据。”
“那个人不是么?”夜言插嘴道。他很看不惯杨阿悦。
“是,”白扬歌摇头,“但问不出来。”
楚王一指夜言,道:“你去。”
夜言欢呼一声,躬身行礼退下了。
楚楼忘了装醉,声音低沉的问她:“你怎么知道的?”
白扬歌的第六感告诉她如果她说错一个字,今天就要在这里歇菜了。但她很努力的想了一下,能认出元予礼真实身份的直接原因,是秦雨柔的一袭话。
白扬歌不是傻的,自然知道坊间传的流言,只不过她从不在意而已。
秦雨柔当时说的是“失态和针对”。
但这话似乎不太能说的出口。
她反问道:“元予礼一直心悦于你,对不对?”
楚楼默认。
白扬歌一脸八卦到了的表情,放心的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听完这番女人之间的心思,楚楼难的沉默下来。
白扬歌顿时感觉自己像是个绿茶来向原配丈夫告状的。
“……那个,”她道,“我只是,想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出现了。”
她直视楚楼的眼,难得的认真。
她就是不喜欢元予礼,就是不想同她多打交道,尤其是沾染了儿女情长的颜色。
很讨厌。
“就这样?”
“?”白扬歌疑惑道,“就这样。”
“那个人是元予礼找来的,早些时候伤过我。那天若不是你的短刀,梁乐今日下场就是我。还有今天,你既然找上我,也该知道我是谁,这些话传出去对我和白家有什么影响,”白扬歌件件数道,没注意说的话已经开始混乱了,“综上,就算她是你的人,我同样不会心软。”
楚楼一时间忘了如何组织语言,脑中只剩下几个想法,零说了什么?她是谁她自己知道么?所以她不过是顾着情意才将人带到了楚王府,没有自己处置?
就这样?
“我的人,”他重复道,“不需要你的心软。”
两个人的眼明明隔的不远,其中的冷意却足以让所有人感到彻骨。
“喔,”良久,白扬歌的语气没什么起伏道,“我明白了。那人我就带回去,下一次,就各凭本事。”
人呐,有时候就是这么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