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于是他前脚到,后脚就被自家哥哥抓包了。
白扬歌从始至终就非常淡定,夜言被抓后,恍然悟了:他被耍了。
堂堂楚王终于从千百年前就扔掉的节操里扒拉回一点名为“不好意思”的东西,他冷着脸拢了拢散了的衣袍,别看眼道:“放屁。”
白扬歌同夜言对视一眼,纷纷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疯狂的笑。似乎在说:你也有今天。
方才皇上的人来时,她被塞进了隔间里,楚楼顺口胡诌的话被她听的一字不落,出来后就忍不住嘴欠。
“皇叔也有今天,”太子——传闻都说什么“听月二楚”,说的就是他俩总是结伴来,没一次落下,“二小姐好。”
白扬歌客客气气的行礼:“殿下。”
“二小姐别拘着礼,”太子笑道,“皇叔说话就这样。”
白扬歌道:“略知一二略知一二。”
楚王嘲讽道:“你知道个屁。”
夜言忍不住,一头撞在他哥肩膀上,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发抖,他哥同样没好多少,一本正经的绷着表情。
实诚人太子忍不住道:“皇叔,恼羞成怒这词不知道你听没听过。”
憋笑三人组脸都要扭曲了。
楚楼假咳一声,冷道:“要笑滚出去笑。怎么我说的不对?”
夜言飞快的站直,道:“您说的都对。”
一向以寻欢作乐的楚楼终于碰到了钉子,觉着这辈子都要有阴影了,偏偏罪魁祸首还一脸的幸灾乐祸。
太子挥手,示意那些女人们可以下去了,待到里面就剩下了自己人,便道:“二小姐来的巧,皇叔正不愿回去呢。”
白扬歌:“……”她迟钝如斯,竟也从里面听到了些不太对劲。
她刚要说话,方才出去的一位女人复又推开,小声道:“二位殿下,外面有一名元大人求见。”
“元大人?”
“元庆大人。”
白扬歌疑惑的“嗯?”了声,几个人都看向她,太子问道:“二小姐认识?”
白扬歌道:“认识谈不上,晚父亲的同僚,曾帮过我。”
楚王撂下玉杯,道:“那就见见,请。”
元庆觉得今天可能是撞大运了,他吞了下口水,十分紧张的进门,先是被扑鼻的酒味冲的退后一步。
“咳咳咳!”
他道:“王爷,太……太子?”
又是一个被吓到的可怜人。
太子笑眯眯地道:“元大人,白日才见,怎么找我皇叔有事?”
元庆官场历练多少年,这并不足以让他失态,他拱手道:“是。有些公事。”
白扬歌插了一嘴,道:“大人是来问令牌的事情的?”
元庆这才看到一身黑衣的白扬歌,他见惯了“渊”的人办事,见她这一身着实熟悉,惊道:“二小姐是?”楚王的人?
白扬歌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误会了,倒也好笑,便道:“大人既看到了,还请保密。”
楚王瞅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