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感觉到男人像个小鸡仔似的被扔出去好远,光是听那闷响,就知道肋骨必然是断了。
来人风尘仆仆,身上还带着一股子淡淡的冷松香,他“捞”过浑身是汗的白扬歌,十分不嫌弃地搂在怀里。
陌生的感觉,但并不讨厌。
白扬歌精神透支,是谁她都没有力气推开了。
“好孩子,累了就睡一会。”
温柔。
“好孩子”不知道触动了白扬歌哪一敏感神经,她皱了皱眉,小猫似的往男人拱了拱,精神放松下来,那一股子邪门燥热不要命似的漫向四肢百骸。
“亲我一下。”
这诡异却又理所当然的请求使男人动了“把人扔出去”或者“干脆沙了吧”,的心思,但明显是玩笑的念头仅仅停留了片刻,男人便不假思索地吻上了那柔软湿润的唇。
白鸟书院是楚国仅次于国子监的学府,在宫里宫外都有着不小的地位。
而代表楚国参加大朝会试的白鸟四十学子,更是楚国对外的门脸。
白扬淑将元予礼领到了御书房,“不巧”被皇上看到,黎容城少年继位,现今也不过四十上下的年纪,虽不很喜白扬淑,但爱美人,便道:“贵妃来了,快来看看朕新得的宝贝。”
白鸟四十学子向她行礼,皆道:“参见贵妃娘娘。”
白扬淑笑着道:“都是未来的国之栋梁,可别向我这深宫妇人行如此大礼了。皇上得了什么?竟如此龙心大悦?”
黎容城将桌案上的一本册子递给她,笑道:“左相家的孩子所作。今年竟也不知怎么,先有你娘家妹妹替朕断案,后有秦雨柔作惊世之作,朕当真欣慰。”
白扬歌么?恐怕现在某处翻云覆雨呢,白扬淑不明不白的笑了一下,读道:“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天姥连天向天横,势拔五岳掩赤城。”
白扬晚在殿门外后面震惊的抬起头,这不是那日白扬歌念的么?怎么成了秦雨柔的了?
她略一思附,想着那日可能有人默了下来然后交给秦雨柔也不是不可能。
“好诗,”白扬淑由衷的赞赏,“秦姑娘才情过人啊。”
过人……么?
白扬晚轻蔑的笑了笑,若不是白扬歌,此刻站在里面被称为才女的人应该是她!
白扬晚想到这,眼底迸发出恨意,很快被快意取代。
她抬起头,正想着一会怎么羞辱白扬歌,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黑影,她很是熟悉。
是夜二。
夜二罕见的勾了勾唇,低声道:“得罪。”
白扬晚:“什——”
里面,没有人注意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客套话过后,黎容城就对林萧等嘱咐着什么,白扬淑十分知趣的退到了殿外,没见到白扬晚的身影,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一个时辰过后,黎容城将白鸟书院的考题叫人收了起来,道:“此次会试有不少国家皇室中人跟着凑热闹,林萧务必——”
“不不不好了贵妃!!”
殿外有人慌忙的喊叫着。
黎容城不悦道:“出什么事了?”
淑贵妃战战兢兢地进来,嗫嚅道:“……下人来传,有人……秽乱宫闱。”
她心中也是大骇,怎么可能?
她根本没有计划这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