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是自己走的,人也是自己选的,堂姐,你把自己遭遇到的不顺畅,怪到别人头上,这个想法本身就很可笑。”
苏凝雪弯着嘴角,白皙的脸颊上浮现两颗浅浅的小梨涡。
苏宁悦把她当成敌人,什么都要跟她比,强压她一头。可惜,苏凝雪从来都不觉得,她是自己的对手。
现在她越是平静、淡然,苏宁悦就越糟心。
“那你就尽情的笑吧,我看你能笑多久,没有谁会一帆风顺,苏凝雪,我奉告你一句,纸包不住火,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早晚有见光的一天!”苏宁悦彻底摘下了面具,脸色狰狞的诅咒。
苏凝雪点了点头,发自内心的认同她的看法。
“堂姐说的没错,纸包不住火,那些隐藏在暗处腐烂的蛆虫,早晚会有见光的一天。”
苏宁悦紧紧的攥着手,看着她的眼睛,简直冷静到可怕。
进而让她想到自己这一年,内心的不安,让她有一种错觉,苏凝雪知道了什么!
“可是王庆不可能说出去,她改了名,连老师跟同学都没有发现,远在百花城的苏凝雪更不可能知道!”
她也不能表现出心虚,只要她不承认,别人拿不出证据,她就什么都没做过!
到时候人们眼睛看到的只有她的成功,根本没有人会去在意她用了什么手段!
苏凝雪不就是这样做到的吗?
她一定也可以。
“堂妹这一年的变化很大,我知道你现在混的挺不错,又是比赛得奖,又在城里开了饭店。可是没有人能够一直风光,风光它有时候更像是高空中的焰火,燃烧完了,转瞬就会消散。”苏宁悦学的是文科,能考上大学,必然也有一定的实力。
在咬文嚼字跟讲哲学上,总能说的头头是道。
这也是为什么苏老太太一直都看好她,她觉得苏宁悦身上的味道就跟农村人不一样,是一股书香。
这些话听在苏凝雪这样的实干家耳朵里,就显得有些小儿科。
就像是一个书呆子,在建筑工地上挥斥方遒,卖弄大把的哲学跟理论,行动起来,却连一袋钢筋都搬不动。
何况,苏凝雪并非目不识丁,她也是读过大学的,上辈子一生都钻研在艺术中。
艺术的尽头是领悟哲学,而领悟哲学的尽头,是玄学。
亦如人的一生都在追求快乐,而快乐,必须经历的三个阶段:幼年时的童真,无知的快乐;第二阶段:欲望、情欲,名利被满足的愉悦;第三阶段:看破世俗,通透豁达,返璞归真的放下跟看开。
这些,苏凝雪早就已经经历过了。
她看着满脸写着愤怒与不甘的苏宁悦,就像看着一只刚刚学会走路,就对人亮出她那柔软爪子的猫,无威胁,也无任何攻击性。
真的是平添笑料而已。
“焰火燃烧需要燃料,我会持续的创造充足的燃料,让自己一直盛放下去,至于堂姐你,还是看看自己的燃料有多少,够维持你绽放多长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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