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多的是,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另一个酒客有点不解。
旁边又有酒客插上来说:“兄弟,你这就有点孤陋寡闻了吧。今天在府学那一边发生了大事,就是这个文秀才,大大地出了一回彩。”“出彩!出的什么彩呀?说说看,别卖关子。兄弟,你今晚的酒钱,我给买了还不成吗?”那人是个急性子,为了尽快得到消息,直接就用银子砸人。
“.......你知道吗?那副对联已经传了好多高人之手,都无法作出文秀才那样的下联。你注意看一下,今天这饭店之中的文人特别少,都在家中苦思冥想哩。”这些人在高谈阔论府学里发生的事情,谈得是兴高采烈。却没有注意到门前来了两个身穿长衫的客人。
‘龙凤酒楼’的老板姓王,此时正在大厅当中巡视。本来,他正在留意文德生几人。下午发生在府学那儿的事,已经传遍了全城,他当然也收到了消息。
即使他想不知道,也是不得能够。这些酒客的高谈阔论,时不时的就会钻到他的耳中。他在暗自心惊,没有想得到,自家店中那叫做孙狗剩的伙计,竟然还会有这么一个大能耐的弟兄,真的是人不可貌象呐。
“贵客临门,楼上请。”正当他在考虑着是否要与文德生搭腔的时候,眼角看到门前又来了客人。看到来人,王老板立即象条哈巴狗一般,点头哈腰地迎了上来。
当先那男子年在五十许,头带方巾,身上穿着一袭淡蓝的长衫,还留着几绺胡须。虽说这身衣服看起来素淡了一些,面容也略显清隽,却是神情威严,不怒自威。跟在后面的那个男子,年在四十多岁左右,身材高瘦,胡须稀疏,穿着一身直裰儒衫,看起来是稍许旧了一些,却也浆洗得十分干净,看样子是个文人书生。
新来的两位客人,在王老板的陪伴下,上得二楼,进入了百花厅。“小林,小林,快来帮客人泡茶呀。这些小猴子,三天不打,就能上屋揭瓦。你看看,你看看,有客人来了都不知道来迎接。”王老板一边在口中唠叨,一边用衣袖将本来就很干净的椅子掸了一下,让客人坐下。
“来喽,来喽。”一个相貌机灵,青衣小帽,胳膊上搭着条洁白毛巾的年青伙计快步跑了进来,抢着给客人泡好了茶,送到了客人的面前。当先那男子坐下之后,先呷了一口茶,随后就问了起来:“王老板,方才楼下那大厅里,你家店里那个叫狗剩儿的伙计,怎么也在陪客人喝酒呢?”
王老板一听,立即躬身回答说:“回知府大人的话,狗剩儿今天告了假,说是要到府学为当秀才的结拜大哥比试助威。晚上吃酒,只是因为那个文秀才比试得了采头,到小店中庆贺而来。加上今天客人不多,小人也就由着他去了。”
怪不得这个王老板如此陪着小心接待客人,原来是因为来客乃是知府大人周山凡,后面跟随着的那个文人,则是周知府的幕僚谷初竹。因为晚上没有应酬,这才结伴出来游玩。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周知府若有所思,手抚茶杯,一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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