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一步,饶是皇帝九五之尊,也没那么多面子好丢,自然只能乖乖吃了这个不算大的哑巴亏。
虽然说陈家父女两人平时交流不多,今日这配合一打起来,倒是生出了不少的默契,临别徐姒还不忘朝着自己老爹抛了个媚眼儿,仿佛在说我挺厉害的吧?
陈大将军仍旧保持着一副不冷不热的‘死鱼相’,话更是一个字儿都没说,徐姒心觉戚戚,只好撇撇嘴自己回房去了。
皇帝这边散席散的早,皇后那边也不好多留大家,只好扬言要在自己的小院儿烹茶待客,问座下女宾谁愿意前去捧场?
一贯晓得这后院之中才是真正修罗场的祝平戟也无心恋战,满脑子叫徐姒脖子底下那一抹红痕给牵扯着哪里也去不成,只好讪讪告离,当下便匆匆忙忙往自己的房间赶去。
“徐姒!”推门而入的祝平戟张口就喊。
把正在自己歪脖子擦药的徐姒给吓得生生一哆嗦,半晌才挤眉弄眼的艰难发现自己把药给擦歪歪了,“我说你这一惊一乍的瞧给我吓得,这宝贝金疮药都给抹歪了。”
“你到了这会儿还心疼金疮药?”祝平戟哭笑不得,不过好歹听着徐姒还有心思开玩笑,就知道她没什么大事儿。
毕竟假小子皮糙肉厚,这么一看,倒当真是自己太过多虑!
祝平戟说着话就在徐姒身边坐了下来,一壁抬手接过了徐姒手中的药品接力棒,十分自然地说道:“我给你擦吧,你这副模样呆下去,恐怕药还没擦完,颈椎就得出毛病。”
虽然爱面子,可是听祝平戟这般说完的徐姒也未曾推拒,只是十分自然地跟着抱怨了一句,“那还不是因为你来的迟?要是你早点来,我也不至于自己这般费劲的‘对镜贴花黄’了。”
说来倒是也巧,这金疮药还真就是黄了吧唧的颜色,祝平戟不由得点了点头,赞叹道:“你这次的典故用的不错,有理有据、有理有据。”
“嘶……”
徐姒的伤口碰了药,难免又凉又痛,忍不住发出了难受的声音,并且十分佯装恼怒的冲着祝平戟说道:“大哥,你当我是牛是马?上药都不知道轻一点的。”
“分明是你自己乱动才疼的,我手下可轻巧着。”祝平戟也忍不住回怼一句。
并且用下面的话彻底改换了话题,拒绝继续跟徐姒谈论自己下手到底是重是轻这个问题,“我说今天你倒是挺勇武的,飞身下马救皇帝?你是不是想在京城整个打响名头?”
徐姒是个不经夸的人,一听祝平戟这么说,整个人立刻就把脖子上隐隐约约的疼痛给忘了,“我可跟你说,我往日就是如此勇武,只不过在你面前不轻易显现罢了。”
说你胖你还喘?
祝平戟哑然失笑,半晌才道:“好好,如今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勇武了,想来回到京中,皇帝还会封你个虎奔大将军当当,你说是不是?”
“那就不用了,当官可累,又不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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