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目空一切异性,直到有一天,徐家徐姒出现在他的眼里。
赵庆华看完了信,就将信纸按照原来的折痕叠好放回信封里,信封又被塞进了一个雕花匣子,打开一看里头整整齐齐地躺着厚厚一叠信件,信封表面是千篇一律的簪花小楷。
“赵庆华将军亲启”。
赵庆华把匣子锁好放回原处,刚坐回去,便有将领来报:“将军,大荒原又有异动。”
“异动?”
赵庆华凝眉,“有何异动?”
那将领当即面露迟疑,道:“好像是……好像是蛮夷部族的兵马。”
赵庆华豁然起身。
边境,赵庆华遥遥望着大荒原那边的方向,营帐旗子模糊可见,是蛮夷部族无疑。
“怎么会?”赵庆华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蛮夷部族明明已经被打退了,波斯覆灭,其他部族或臣服或被重创,蛮夷哪里还有剩下的兵力卷土重来?
事实证明,蛮夷残部不仅还有兵力入侵,而且还入侵地异常凶猛,但那种凶猛又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从前蛮夷一贯的作战风格便是简单粗暴地一鼓作气往前莽着拼杀,但如今的蛮夷残部却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他们开始有进有退,有攻有守,时而还懂得迂回战术。
比如说眼前这一战,虽然他们正面打赢了,但另一边防线的一座小城却被偷袭成功了。
“声东击西啊……”
“这些蛮子变聪明了啊……”
“我瞧着怎么不对劲呢?蛮夷部族要是有这么多战术的话,之前怎得不拿出来?非要等到溃败了再亮出真本事?”
将领们你一句我一句地感慨着,赵庆华端坐上首静静听着,右手手指富有节奏地在椅子扶手上轻敲。
“你们觉不觉得?”
赵庆华忽然开口,将领们便立即安静下来,专注地看向赵庆华,又听他语声低沉地继续说道:“他们如今的作战方法,很有几分我们中原内地的影子……”
话音落下,一霎寂静。
赵庆华的话乍一听只觉得这说法匪夷所思,但是仔细的想一想,似乎还真的是有几分像……
将领们面面相觑,神情凝重。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问题大了啊!
赵庆华起了疑心,便有心要查个究竟,趁着一次对战,赵庆华单枪匹马冒险逼近敌军阵中心,废了些功夫虏来了一名将领打扮的人。
待将那人盔甲卸下,看清楚对方的样貌,一旁的将领们都倒吸一口凉气,人人一脸不可置信。
蛮夷人和中原人生得也是有些明显的区别特征的。
赵庆华眉目冷凝,面罩寒霜,将人带回军营后便独自提着人进了中军帐,亲自审问。
审问自然也是经了好一番波折,才堪堪松了口,虽然出于畏惧这人言辞隐晦,但是得出的结果尚算了然。
赵庆华薄唇紧抿,语调和神情一般的冷得吓人:“你可知道,污蔑陛下乃是株连九族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