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到一脸委屈的民女乌潇潇,人心也就不自觉地往亲近的那边倒。
“在徐氏的产业地界,我只是徐家大小姐而已,姑娘的礼我可受不起。”
轻易看穿一切的徐姒不为所动,语气淡漠,“乌姑娘不必如此作态,我没时间也没心思去欺压你一个素昧平生的姑娘,只是今日忽然上门滋事的是姑娘,言语诋毁的是姑娘,眼下姑娘的模样却是仿佛我将姑娘如何了一般,这又是何道理?”
人群探究的目光转为怜惜,这一霎又变成一片若有所思的狐疑。
心思被如此一针见血地挑明,乌潇潇咬着唇,委屈僵在了脸上,好不难看。
凝滞的气氛中,开口解围的却还是徐姒。
“我听了方才乌姑娘的说法,乌姑娘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是说我们徐氏香料铺的调香师并无真本事,乃是沽名钓誉而已,那么就请姑娘用实质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说法不是恶意贬低诋毁,如何?”
迎着众人包括乌潇潇不解的目光,徐姒眉眼微舒,轻笑一声道:“就请姑娘拿出自己调香的本事,当众与我们徐氏的调香师来一场公平公正的比试。”
话音落地,满场哗然。
姑娘家的战争,通常开场便是如此针尖对麦芒,到了过程则可能相对简单且平和。
而国家间的战争,往往是悄无声息的燃起苗头,再忽然响起号角,再由无数的鲜血白骨堆就胜利。
一望无际的荒原上,血色斑驳的土地之上残尸遍地,满目惨烈疮痍,残尸上空有北风哀嚎过境,犹如鬼哭。
残尸九成都是敌军,前来清查战场的兵马却毫无大获全胜的喜色,他们神情肃穆,目光跟随着前方背向他们的大将军。
自大将军带兵抵达边关之后,原本惨烈的战局便瞬间扭转了过来,战神的名号从来都不是浪得虚名,大将军领着他们一路所向披靡,夺回了所有被蛮夷侵占的国土,
只是再多的胜利,似乎也不能让他们的大将军展颜。
赵庆华手持银枪,孑然伫立,北风裹挟着浓郁的血腥气扑面而来,他恍若未觉,垂目看着地面。
常年干涸枯裂的土地被温热的鲜血浸润,可再多的鲜血也只能渗透表面,渗不进枯竭的根源,也融不掉战乱带来的诸多人间悲惨。
战争,从来都是这世间最可怖又最可悲之事。
可为了更长久的安定,他们只能战,以战止戈,不外如是。
清理完战场,兵马浩浩荡荡地退出大荒原,回到国家境内。
由于蛮夷部族多方联合,四面侵袭,因此战线拉得颇长,国家驻边军兵马充足,沿着战线拉出一条守备长蛇阵绰绰有余。
但兵马众多,大将军却只有一个,敌方发起的小侵袭其他将领可以应付,大举进攻却是需要大将军坐镇。
于是赵庆华便奔走于各个守备点,但凡哪边有大的异动,他就在哪边留驻,带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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