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夫为天的现在也不敢轻易忤逆。
不忤逆不代表着不求情。
刚回到徐府徐大夫人就变了脸,只差没给徐提督跪下去,可也差不多了。
“老爷!娇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你让她去庵里可不是要她的命?!便是要她诚心悔过,家里不是也有家庙。这件事若传出去,往后她可怎么见人呐!”
因为从小爱娇这个幺女,徐大夫人给她挑夫婿是打了十万个主意的,所以到现在也还没定亲。
“委屈?她若还觉得委屈就送出京去!”狠狠摔碎了茶盏,徐提督哪有平时的从容,气的睚眦欲裂,“你可知道你这女儿给我惹下多大的祸事!”
不同于正院里的阴沉氛围,徐姒可谓是神清气爽,回到自己的筑渟小院便让锦玉给自己沏茶。
锦玉也收到消息,知道徐娇娇被自家小姐斗败了,已经被赶去京郊做姑子去了!
“什么做姑子去了,不过是去祈福三个月罢了,徐娇娇可是徐家掌珠,徐家怎么也不可能让她去做姑子,三个月已然是极限。”
锦玉不解:“既如此,徐家怎么会同意三小姐去祈福呢?”
徐姒一笑:“自然是为了自保。”
这件事既已面圣便小不了,徐提督是打算着牺牲白芷的,却没想到这里头还有勾结之事。
徐提督走的是纯臣路线,能拿捏的点便多了些。
昨夜武安侯夫人夜里去找过一趟徐姒,倒不是想问徐姒什么,只是如今武安侯夫人竟落下了心病,不踏实时瞧一眼徐姒才安心。
徐姒便趁着这个机会提醒了武安侯夫人一句话。
“只消武安侯问一句是否乃陛下意思便可。”
武安侯夫人或许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可她知道回去同丈夫提一提,果不其然丈夫当即变了脸色。
“好眼光,好谋断,徐家放着这样的孩子不疼惜反倒去捧个蠢货。”
看丈夫赞赏徐姒,武安侯夫人也笑道:“可不是,你是没见那孩子,宠辱不惊又极有规矩的,并不多话却一针见血。”
当晚夫妻两个赞一赞徐姒,便把话头引到别处不提,
看着窗外,徐姒喃喃:“有时候,背靠的人可能并不是靠山,而是利器。”
帝王,向来是靠不住的。
脑海中不自觉闪过祝平戟的脸,徐姒大觉晦气,连着抄了两遍心经才静了心,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做什么。
锦玉本来以为自家小姐斗败了徐娇娇,很是扬眉吐气了一回,很快便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了。
自家小姐在徐家处境更艰难了,原来以往徐娇娇欺负小姐还真是算不得什么大事了。
“小姐,这可怎么办,大夫人说要你在家庙一同祈福,不许你再出门了!”
她已经回过味儿来了。
三小姐算得什么,真正能拿捏自家小姐生死的,乃是小姐的嫡母徐大夫人和徐老夫人啊!
别的不说,这婆媳两个只要对外称徐姒病了,关她一世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