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懂?”
两女无言,一叶知秋似乎懂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也不敢说话。
“当今朝廷之上,衮衮诸公,大半都被国师所害,吃空血肉,又让他的徒子徒孙钻进去,占了皮囊,把持朝政。傅天仇算是最后一步,傅天仇一死,国师大权在手,又有兵马,篡位做个皇帝,这便是国师大的算盘。”
一叶知秋说道:“国师所图如此之大,可这也是人间皇朝更迭,便是让他做了皇帝,改朝篡位,和牛前辈又有什么关系?不知牛前辈为何要管此事?”
他这话害的傅家姐妹和身后一群傅天仇的亲兵皆向他怒目而视,可这对一叶知秋来说,很重要。
牛青山赞许的看了他一眼:“我想,你有了猜测。”
一叶知秋语气不安:“我宁愿我猜错。”
牛青山点头:“没错,国师是妖,大妖,甚至兼修佛法,能隐藏妖气。今日他离开京城来此杀傅天仇,也是因为今日天狗食月,在京城他无法掩盖妖气。若是在篡位之前,便被发现,很可能就无法顺利得逞。”
牛青山一言说得众人不敢相信,但他也不打算说服他们,因为,耳听不如一见,解释再多,也毫无意义。
正在傅家姐妹想再次开口问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听见有行军的声音传来,正是左千户带着几十个军士,押着囚车,锁着傅天仇来了。
牛青山一身大笑,拿起锤子,对着傅家姐妹说道:“你们且稍等,牛某去去便来。”
说完,牛青山又大声喊道:“前面可是左千户,牛某在此等候多时。”说完,大步离开。
左千户迅速下马,拔出长刀,守在傅天仇囚笼旁,开口喝问:“何人在此,左某人奉朝廷命令押解钦犯,你来阻我,莫不是来劫囚车的吧?”
就在此时,牛青山的身影渐渐在月光下显露出来。
左千户等人不由得握紧手中兵刃:“牛妖?”
牛青山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过来,扛着锤子,扫视了一眼前方众人,缓缓开口:“左千户说得对又不对,我是来劫囚车,但我又不想伤人,不如左千户将傅天仇放了,也让我省些力气。”
左千户怒到:“妖怪,你要傅大人做什么?何况左某身负朝廷恩重,重任在身,便是死,也绝不让你得手。”
牛青山又笑到:“哈哈哈,左千户忠肝义胆,值得佩服!”说道这里,牛青山语气一变,有些戏谑:“可你知道你奉的是谁人的旨意,或者说,给你旨意的,真的是人?”
左千户暴怒,举刀指向牛青山道:“左某奉皇上圣旨,国师亲令,你这妖孽,还敢胡言乱语,过来,让我砍了你。”他不敢轻易离开,怕是调虎离山之计。
牛青山又笑:“国师亲令,哈哈,左千户不如稍等,待会让你瞧一出好戏。”
左千户愤然:“休想乱我军心,你若不来,难不成让我等在此枯等?到底有何诡计,只管使来,看我左某人怕是不怕。众将士,听我号令,结阵前行。”
一众军士喝一声“喏”,举起刀枪,五人一阵,围着囚车,并步前行,逼向牛青山。
牛青山发一声喊:“若是有人自问能接住我这一招,大可继续,不然,老老实实的待着。”说完,牛青山站在车队前方二十余步,向车队举锤使了个战技:震荡击。
一声巨响之后,左千户等人只看见前方出现了一个斜坑,十余步宽,无数土石打在军士身上生疼。
烟尘弥漫,烟尘中有红光闪现,衬得牛青山巨大的身影宛如神魔。
这一招,确实让这些军士不敢向前,纷纷去看左千户。
左千户也惊疑的看着这坑和烟尘中的影子,迟迟不敢发令。
正在对峙,忽然有听见远方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
牛青山在烟雾中大笑:“好戏来了,左千户稍安勿躁,一会便知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