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隋敲了门在前面进来,老妈笑盈盈的跟在后面,这是要干嘛的势头?吓得我抱着大熊,挡住了小金库。
我刚刚把小金库里已经装不下的钱财转移到大熊的肚子里一些,因为我发现老隋对我的知识宝库已近似达到了掠夺境界。
他总是和老妈一唱一和的惊扰我,让我隔三差五得到的奖励分给他一半。
比如,我和乔钺的通话记录,比如乔钺找我借用我的智慧写作业,还有,我偶尔因为数学题卡壳,拨了001314电话。
这些都和我学习有关系,我却有种不踏实感,我在自己的领域里寻不到自己。
“豆豆,妈妈问你啊,你们的网课是不是要结束啦?”老妈穿着鹅黄色的睡衣,温温柔柔的坐在我的床上,靠近我。
“啊!老班也没说是哪天,这些天我们班会都照常开的,都做着准备呢。”我很官方的描述,一个字都不是我说的。
我对自己的境界还是很了解的,老妈这是准备新的战斗开始。
按照老妈自己的分析,我们的网课结束就要有更残酷的统考,还有模拟考试,这样的考试结束后,我们就会对自己的斤两有数啦。
老妈很期待考试,她认为考试不仅是检验我的成绩,也是检验我的心里承受能力。
老妈的承受能力比老隋强,她对自己的遗传基因还是很看好的。
苗小娟,我老妈的凤眼喜颠颠的瞄了我房间所有犄角旮旯,觉得她对我高考前的氛围布置相当的到位,她所能看到的到处都是一路顺利的绿色。
老隋的桃花眼也随着苗小娟转了一大圈,他的桃花眼最后落在大熊身上。
“嗯,现在疫情还不稳定,有好的也有突发的,你们还得在家待几天,这样我们大人也安心。”老妈安慰我的手放在大熊身上,我突然很纳闷。
以前他们可从来不对我的大熊感兴趣,莫非发现了我的小金库转移出来一部分资金啦?
也不对呀,我是刚刚转移的,这可能就叫做贼心虚吧,我有点彷徨的看他们。
“所以,豆豆,我想你和毛羽彤的数学要加紧学,你们要趁着这段封闭式的学习提高成绩。”老妈摸着我的头,顺手按了按鼓起的最大一颗青春痘,疼得我呲呲牙,没有抱怨。
前天,老妈对我和毛羽彤一起学习的事又一次的放宽政策,不封闭电话联系,不把毛羽彤的001314列入输出输入电话通讯罚款条列里。
“老隋,豆豆最近有点瘦,是不是你把他的头发剪的太短了,跟个流浪犬似的。”老妈并没有提出什么条条框框,这让我很难理解。
“就是,妈妈,你看我还哪有头发了,老隋就是偷工减料,他恨不得给我剃个秃头,多省几个钱。”我抱着老妈伸过来的手,撒娇的说。
此时不瓦解他们的堡垒,更待何时。
我一时忘了,头些天我的寸草头刚长一点点长的时候,老妈也说我像流浪犬,感情我的头发长短和像不像流浪犬没啥关系,是我啥时候都像流浪犬。
老隋见我们母子亲亲热热的,桃花眼里开始堆出花纹,这花纹一点一点都荡漾,看得我心里都软软了。
“嗯嗯,是瘦了,你看这里还有了几颗痘痘,应该是上火了,这都开春了,好多东西还是运不过来,东西都贵着呢。”老隋把桃花眼里的竹叶刀放到我的大熊身上。
“娟,儿子现在需要的不仅是学习环境,还有咱们良好的心态陪伴。”老隋把风向突然转向老妈,这倒是出乎我的意外。
他们可是一直一唱一和的在我面前,老妈说过的话,老隋俯首倾听,今天这画面有戏。
“嗯,按照这时间算来,网课上了差不多两个月了,没把咱家豆豆逼成斗牛犬已经不错了,我单位同事都快被孩子逼疯了。”老妈咂咂嘴,对我表现出了满意。
“就是,菜市场有个人每天都跟我唠叨家里的孩子,我看啊,不是他要疯了,就是孩子已经疯了。”老隋也很快的进入了角色。
老隋没有接老妈的话茬,我却听出来老妈的意思,老妈说我快疯了,是因为网课,人家家长疯了是因为孩子,整个和我的环境没关系,当然也连带夸赞了他们。
老隋今天话题有意思,他是想干什么呢?
老隋把桃花眼翻成宝莲灯,明亮的看着我和老妈。
“我想上午在家陪儿子学习,做饭,顺带打扫家务,然后……”老隋还没有表达完,老妈温热的手就摸了他的头,让他的话一下梗在舌底。
老妈很心疼的看他,就像在欣赏古董,声音美好的说:“老隋,你每天可以适当的让豆豆做一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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