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家规,但凡子女做错了事,都要独自跪两日祠堂,期间只能饮水不准送餐食。
徐敏敏受罚已两日,此时正精疲力尽的伏倒在蒲团上,心里恨恨地诅咒着徐容容。门吱呀一声开了,徐敏敏长舒一口气:“我终究可以出去了!等我回去非弄死……”
话音未落,她便被堵上嘴套进了麻袋中。
徐容容递给洛书一把戒尺,用唇型示意道:“揍她。”
洛书拿着戒尺,开始有些手抖,但想着自己和小姐这段时间受的罪,便怒从心头起,下手不再留情。
四十戒尺劈头盖脸地打完,徐容容带着两个丫头离开了。
出了祠堂的门,洛书的手还有些抖:“小姐,三小姐只怕更要恨死咱们了。”
徐容容笑道:“准备下,去给母亲请安吧。”
荣安院里,徐柳氏正让丫头揉着额头,心里烦闷。
这些日子以来,但凡沾上点和徐容容有关的事,没有一件能让她顺心。
本想由着那个小贱人一病呜呼,于是她才纵着三女儿拦住梧桐院的人。
到时候她推托一句不知情,最多被徐朝前念叨一阵子,谁还能怎么着她这个当家主母?
但谁想到那贱人烧到那通程度,居然还能撑到威远侯府来人。
这下好了,小贱人没事,她自己闺女却倒了霉。
祠堂那是什么地方,里面阴暗潮湿,不见天日!
正想着,平嬷嬷进来回禀:“夫人……大小姐过来请安了,手里还捧着几枚佛手果。”
“不见!”听见徐容容三个字,徐柳氏头更疼了。
平嬷嬷劝道:“夫人还是见见吧,老爷还没消气,三小姐傍晚就从祠堂里出来了,这个时候何苦给人留下话柄。”
徐柳氏想起这两天徐朝前的确为徐容容生病的事,冲她发了好几顿脾气,于是皱着眉头应道:
“请进来吧。”
徐容容进来后先是行了拜礼,接着双手将佛手果奉上:“听闻夫人近日里头疼,我问了王府医,寻来了几颗佛手果供大夫人纾解头疼。”
徐柳氏点了点头,略略寒暄几句,便想将人打发走。
可是徐容容突然来了兴致,她干脆坐下来,先是跟徐柳氏畅谈如何将佛手果做成香料,后来又聊起王家夫人的长短和李大小姐趣事,转眼整个下午便过去了,荣安院里掌了灯。
她突来的亲近让徐柳氏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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