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恼了,总之,看到她生气,他却显得十分担心。
傅瑾年把张芝山等人的对话全部听了进去,张芝山对于李泉的马屁毫不在意,他只是撇头看了他一眼,“你,就算了吧,上次就是因为你看管不利才导致尸身失踪,这次,你不妨碍本官就好了。”他朝不屑地白了李泉一眼,丝毫不领他的情。
被张芝山这么一说落,李泉的脸当下变得有些尴尬,他虽有怒气但却不敢发作,只能赔笑着聆听。
张芝山不再搭理李泉,而是看向秋山,秋山贴耳过去。
“找个隐秘的义庄,把尸身送过去,此事要做的隐秘一些,你知我知,第三人谁都不能知晓,明白吗?”张芝山一脸神秘地吩咐他。
秋山闻言一愣,随后立马应声回道,“大人放心吧!”
“嗯!”张芝山应声后,这才安心地上了轿子。
秋山送走了张芝山后,这才注意到了府门一旁的傅瑾年。
他抬眸看向她,傅瑾年勾唇浅笑着与他打了个照面。
秋山这才转身与一行衙役离去,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傅瑾年用力合住了折扇。
她凝眸看向李泉,李泉见张芝山人走后,他便不服气地摔了下衣袍,不悦道,“有什么好拽的,你还不一样什么都做不成,就知道再我面前摆谱,呸!”他啐了口唾沫,然后愤然转了身。
刚转身过来,就看到傅瑾年摇着折扇走下台阶,见到她要走,李泉立马舔着一张笑脸走了过来。
“傅公子,下官想问下,下官那个金马它什么时候......”
“金马,什么金马?本公子怎么不记得了。”傅瑾年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扇着折扇准备离开。
谁知,李泉立马走上前双臂撑开拦住了她,“公子您可莫要跟下官开玩笑,那金马您是见过的,您不是让海师爷问下官借走的吗?刚才下官询问师爷时,师爷说让下官听您的,您怎么这会就不记得了。”李泉显然不相信傅瑾年会不知道金马的事。
傅瑾年自然知晓金马的事情,只不过,她现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哦,在下想起来了,的确实有这么回事,只不过......”她说到这儿,故意停了下来,李泉的心也跟着怔住,眼巴巴地等着她回话。
傅瑾年挑了挑眉,“此事回去再说,本公子累了,先回去休息去了。”
“公子,您......”没等他把话说完,傅瑾年的身影已然再他眼前消失。
面对傅瑾年来去自如的模样,他已经见怪不怪了,看着眼前空空如也,李泉略显无奈地长叹了声气息。
但很快,他听到一抹沙沙吹来的冷风,回头瞧了过去。
这才发现苏府门口早已空无一人,只有他一人留在这里。
李泉只觉这里冷飕飕地,寒毛都竖了起来,苏家惨死画面,他哪还敢呆,聊起衣角便匆匆离开。
“这件事你一定要办妥了,可千万不能出差错,否则的话,你小命难保!”海师爷对一男子谨慎吩咐道。